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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啟無奈,拱手對著江褚休說道:“陛下年紀小,性子頑劣,還請太子殿下多擔待。”
“擔當不敢當,漾漾很乖,不似瑞王所說。”江褚休說道。
曾經暴戾不仁的小皇帝,竟也變得溫和的了起來,想必是真的受了不少的罪,否則又怎會將性子收斂起來。
蘇啟嗯了一聲,帶著舍奴離開。
回頭時,還看到江褚休勾著蘇漾的下巴吻了吻。
蘇啟手握成拳,竟覺得屈辱。
他雖討厭如今的小皇帝,但那也是南鳶國的國君,是南鳶的主人,來到了北昭,卻受到這樣的羞辱。
蘇啟憤恨的轉過身離去。
因為嫉妒,江褚休將蘇漾抱了起來,去了軟榻上,壓著人親吻。
“看著我,漾漾,看著我。”
蘇漾喘著氣,手在江褚休胸膛推搡著:“江哥哥,不親了,喘不過氣了。”
江褚休俯身將人緊緊的摟進懷里。
“漾漾想回去?”
方才那么高興,定然是想回去的。
蘇漾猶豫的說道:“可是我是南鳶國君,早晚是要回去的。”
“我明白……”江褚休聲音低沉,“我都明白,漾漾,我明白……”
重復著這句話,勸告著自己應該明白這件事。
但江褚休的內心不想讓蘇漾回去,待在北昭,關在北昭,和他在一起難道不好嗎?
就該在路上將瑞王殺了,就沒人知道蘇漾在北昭。
“江哥哥?”
蘇漾的呼喊聲,讓江褚休回了什么,眼中的病態被隱沒了下來。
江褚休嗯了一聲:“漾漾,我只是怕失去你,你說得對,我就是喜歡你,喜歡得離不開,放不開,漾漾……”
唇瓣親吻在脖頸處,吮吸舔舐,引得蘇漾身體的一陣顫栗。
不滿足于這些事,江褚休又將蘇漾抱到了床榻上,壓著親吻。
衣服被剝落,露出蘇漾白皙的胸膛。
這是他養著的寶貝,又怎能拱手讓人。
記得蘇漾在路途中生病時,大夫說蘇漾的身體堆積了污穢,要盡快清除,可到了北昭,太醫卻說那是慢性毒,若是不解毒,蘇漾活不過二十歲。
調理了這么些時日,蘇漾身體的毒素已然清除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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