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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歌有些遺憾:“我知道了,那我只能執(zhí)行國師命令。”
張月鹿瞇起雙眼,全神貫注:“出劍吧,讓我見識下號稱天下劍道獨占八斗的李家劍道。”
李長歌出劍了,哪怕有金闕的壓制,“人間世”在他手中仍舊迅如閃電。
紙劍與木劍相擊,發(fā)出金鐵交鳴之聲,張月鹿握劍的右手連同手臂微微一顫。
修為上的差距還是體現(xiàn)在方方面面。
李長歌再度攻來,張月鹿不能硬擋,只好避讓開來。
不過張月鹿也不是一味躲避,還是不斷尋找機(jī)會反擊,張月鹿也確實找到了幾個機(jī)會,她沒有絲毫猶豫,紙劍接連刺向李長歌的咽喉、心口、下陰等位置,每一劍都沒有絲毫留情,但都被李長歌一一擋下。
在金闕的壓制下,神通發(fā)揮不出來,速度上的優(yōu)勢便發(fā)揮到了極致。
李家三代人用劍各有特點,國師注重一個“勢”字,出劍如洪波涌起、驚濤拍岸,其勢甚大,又綿綿不絕。清微真人用劍,則是在于一個“綿”字,綿里藏針,如牛毛春雨,似微風(fēng)拂面,無孔不入。李長歌用劍,便是契合了一個“快”字。
張月鹿依稀記得天師說過,玄圣和東皇還有一位兄長,就是以快劍著稱,只是這位兄長在與玄圣的權(quán)力斗爭中落敗,玄圣志在道門,意在天下,自然不在意這些,甚至還留下了嫂子在道門任職,不過東皇掌權(quán)之后出于家丑不外揚(yáng)的考慮把這位兄長的資料記載全部刪掉,他的快劍也成了絕唱。
沒想到今日又在李長歌的手中重現(xiàn)了。
只要快到極致,任何破綻都會被隱藏起來,甚至不是破綻,因為旁人根本無法去針對你的破綻。
再加上兩人在修為上的確有差距,當(dāng)初姚裴不是李長歌的對手,如今換成張月鹿,仍舊是如此。
張月鹿被李長歌以劍脊拍在胸口,沖擊力讓她撞到墻上又反彈回來。不等張月鹿重整旗鼓,李長歌又一劍拍在她的肩頭,她再度向后飛出,撞碎了幾把座椅。
李長歌手中的木劍并無鋒刃,不斷抽打在張月鹿的身上,打得張月鹿沒有還手之力。
正如李長歌所說,他對張月鹿并沒有男女之情,自然也談不上憐惜,有的只是對人才的惋惜。從這一點上來說,李長歌已經(jīng)有了道門主人翁的心態(tài),或者說李家一直都有這種心態(tài)。所以李家才是最忠誠的,我即道門,人不會背叛自己,李家也不會背叛道門。
上位者在于用人,抓大放小,關(guān)鍵在于人事任免權(quán)和最終裁定權(quán),也就是把握大方向,至于具體的施政方針和具體事務(wù)要怎么運(yùn)作,不必親力親為,完全可以委任專門的人才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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