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賈琮面色凝重。 奪嫡戰隊這種事情,確實驚險! 那可要是玩命的,賭上全部身家。 如今看來。 秦王到陜西三邊掌了兵權,忠順親王又在京師混著! 豫王去了河南,皇帝的心思,真是猜不透。 果然是君不密則失臣。 他已經惹起皇帝不快一次,務必要挽救回來。 “還有一件事,蔣化狡死了,江左盟必定眾怒。 你與繡衣衛左都督交好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么?” 戴鳳祥目光深邃:“若是被人知道,結交近侍! 可又是為人彈劾的好罪名。” “我和徐都督相識已久,每次交談都很秘密! 江左盟不可能得知,我也不想趕盡殺絕、遍置死黨。 畢竟人微言輕,可他們每每因為司禮監。 阻撓譏諷我,來日必成大患。” 戴鳳祥聞言,換了一副輕松的表情。 “為官三要;思危、思退、思病,不得不防。” 賈琮也有點厭倦官場的虛偽、爭斗和惡心! 但是有些東西改變得了。 自然法則卻是改變不了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他也想過把蘭陵盟發展壯大,但目前看來也不合適。 乾德皇帝對王子騰、趙北斗恐怕都有過疑心! 王子騰位高權重,換位思考。 他做皇帝也會心下忌憚,畢竟人家掌著京師外層包圍圈的軍隊。 皇帝不警惕也難。 趙北斗則是在北方聲勢太壯,皇帝當初就忌諱他結黨營私! 其實結黨營私,哪個朝代沒有? 只是規模有大有小罷了。 詩會拉關系、會友的進程接近尾聲。 眾人慢慢告辭了。 有陳東生、畢仲、汪應沅三位。 他還是能進一回會推名單的,不管成不成功,起碼能積累經驗。 會后。 “琮三爺。” 鐵牛捧了賬本,樂呵呵地來回:“府里三位姑娘坊刻詩集、書畫所得之錢.......” “這次先以林姑娘名義,以后都交給她,你從我分紅當中取十分之一。” 賈琮道,林黛玉自然不會訛詐三春的,同時也能為她討個好名聲。 關鍵還能幫他分擔一些,倘若還事事經手,那等多累啊! 而且家中大權,還是得以黛玉為主心。 等以后邢蚰煙進門了,黛玉為主、她為輔。 鐵牛一聽,彎腰出去,心里感激道。 “琮三爺還是信任我的,再過幾年。 我也有上千身家,能找個好地段買房娶老婆了。” 賈府的小廝丫頭婚配,年齡遠遠比主子大。 一般都是二十出頭,這對于他們也太壓抑了! 所以司棋才會和潘又安,在大觀園偷情。 ~~~~~ 官家夫人們的文會,也慢慢變味了。 那嬌杏原本不懂詩詞,跟了才干優長的賈雨村。 漸漸學了一些,但也比不上邢蚰煙。 吟詠了幾首杜鵑、牡丹,無人不對邢蚰煙的博學多才驚嘆! 但同時她們又有些羞愧與嫉妒,人家一個小妾都比你強....... 后來貴婦們又轉移話題,談到了衣服、首飾、胭脂水粉。 女人們對這些的愛好,遠遠超過詩詞! 邢蚰煙有些慌了,這方面她確實了解甚少。 畢竟她一個平家之女,哪怕后來有賈琮的幫助。 家境愈發富裕了起來,可也未曾觸及過多少上層次的東西。 索性邢蚰煙也只能笑吟吟地,安靜陪襯著聽,期間也有婦人看出了什么。 至此,她們聊得也愈發起勁兒。 等散會出來。 嬌杏門口臨別時解下玉鐲:“這個就送那丫頭香菱吧,我看著很歡喜。” 邢蚰煙點點頭,接過,去將東西交給了香菱。 眼看天色漸暗。 賈琮便差人送邢蚰煙回了大觀園。 那個甘萱出了茅廁。 儼然看見三堂還有一位姑娘正出來,帶著一位丫頭。 心下竊笑:“這個賈修撰,金屋藏嬌呢! 裝個什么正人君子。” 她旁若無人似的上了樓,伙計以為是客人! 而不阻撓。 甘萱想了想,到雅間點了一壇紹興女兒紅。 又從袖中取出泛黃的包起來的紙,打開! 回頭張望,紙作的屏風隔開,沒人瞧見她。 她才悄悄把紙中的粉末倒進酒壇子。 搖了幾搖,又蓋上。 此前有個奴才傳過話了,她便知道賈琮的雅間號數。 過去時一個胖墩掌柜正在回工匠的贖金多少。 原來工匠是匠籍,無論那個省的工匠。 都得輪流為朝廷當差,不當差就得用錢贖。 黃俊郎裝作看不見她,走出去了。 甘萱一本正經道:“修撰大人辛苦了,陪奴家喝杯酒吧。” 賈琮不知道這個女人來干什么。 但人家是豫王嬤嬤,就與她敬了幾杯。 甘萱笑吟吟:“修撰大人好酒量。” 說著一邊打量他面容身材,點點頭,似乎很滿意。 “本官酒量一直很好.......” 賈琮忽然覺得一陣頭暈,看向甘萱的眼神,漸漸變花起來。 一會兒是秦可卿,一會兒是林黛玉,一會又是邢蚰煙的。 情不自禁地臉紅耳熱,呼吸急促。 甘萱情知奏效,站起來拾起賈琮的手,放向自己身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