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朱翊鈞放下了手中的奏折,面無表情的揉了揉臉。 北線戰(zhàn)事已經(jīng)開了三個多月了,進(jìn)入七月之后,京城已經(jīng)有炎熱之感了。整日坐在這里看奏折,朱翊鈞也是煩悶的很。 不過朝中大臣們各安其位,雖然忙碌些,倒是沒什么差錯,讓朱翊鈞省了不少心。 “皇爺,朝鮮那邊有消息了!”張鯨走到朱翊鈞的身邊,恭敬的說道。 朱翊鈞一愣,看了一眼張鯨,朱翊鈞淡淡的說道:“大殿之中甚是煩悶,有些燥熱了,出去走走吧!”說著朱翊鈞站起身子往外面走去。 跟在朱翊鈞的身后,張鯨開始匯報朝鮮的情報。 “陛下,之前的情報并沒有錯,倭國的那個豐臣秀吉的確有犯我大明之意。”張鯨緩緩的開口說道:“前些時日已經(jīng)派了使臣前往朝鮮了。” “豐臣秀吉派出使者宗義智通告朝鮮王李昖,表示他有意于明年春天假道朝鮮進(jìn)攻大明,并請予以協(xié)助。” “這是豐臣秀吉給朝鮮王的國書!”說著張鯨將一份奏折呈遞了上來。 朱翊鈞沒有伸手去拿奏折,笑著說道:“念一念吧!” “是,皇爺!”張鯨答應(yīng)了一聲,然后開口念道:“日本豐臣秀吉,謹(jǐn)答朝鮮國王足下。吾邦諸道,久處分離,廢亂綱紀(jì),格阻帝命。” “秀吉為之憤激,披堅執(zhí)銳,西討東伐,以數(shù)年之間,而定六十余國。” “秀吉鄙人也,然當(dāng)其在胎,母夢日入懷,占者曰:‘日光所臨,莫不透徹,壯歲必耀武八表。’是故戰(zhàn)必勝,攻必取。” “今海內(nèi)既治,民富財足,帝京之盛,前古無比。” “夫人之居世,自古不滿百歲,安能郁郁久居此乎?吾欲假道貴國,超越山海,直入于明,使其四百州盡化我俗,以施王政于億萬斯年,是秀吉宿志也。” “凡海外諸藩,役至者皆在所不釋。貴國先修使幣,帝甚嘉之。秀吉入明之日,其率士卒,會軍營,以為我前導(dǎo)。” 聽著張鯨念到這里,朱翊鈞一擺手,沒有讓張鯨繼續(xù)念下去。 這份國書內(nèi)容其實很簡單,前面就是吹捧一下,下面就直接把朝鮮當(dāng)成藩屬國了,還帝甚嘉之,哪個帝?日本天皇嗎? 這些朱翊鈞倒是沒放在心上,而是有一段話朱翊鈞聽起來頗多感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