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里,他稍稍卡頓了下。
畢竟接下來就是要進入戰武期了,不過再有幾個時辰應該也就夠了,而就在司空靖準備要一鼓作氣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低低的哭泣聲……
緩緩睜開了雙眼,司空靖暗暗說道:“這哭泣聲,是那個叫做飲鹿的少女?”
司空靖還記得,那個照顧自己的少女飲鹿是被村老們叫去的。
腦子里面晃過少女天真燦爛的模樣,此時的哭泣恐怕于她而言是有什么大事發生。
對于救了自己的人,司空靖當然不能不管了,
想到這里,司空靖便收回了全身真氣,緩緩地站了起來。
此刻,司空靖依然還是全身魔鱗的樣子,雖然人族經脈已經構制出來并且還達到了悟武期的巔峰境界,但獸族的丹田和經脈還是老樣子破碎不堪。
暫時只是在慢慢恢復,魔鱗不可能馬上退去。
想讓人族經脈內的真氣來反哺獸族經脈,司空靖還要變得更強大才行,悟武期與帝武期王者境的差距太大了,而且他還需要保證兩者不起沖突啊。
反正在魔鱗島全身鱗片才是常態,司空靖沒有任何的心里負擔。
就這樣,他隨手在儲物空間里取了一件衣服穿在身上,頂著全身魔鱗走出小茅屋。
此時是深夜時分,屋外陰暗甚至是有些陰森森的,空氣中帶著淡淡的涼意。
很快,司空靖就在屋外找到了靠在木墻上,正抱著膝蓋哭泣的少女飲鹿,后者也若有所感地抬起頭來,滿臉淚水地望著月色下有些神秘的司空靖。
她下意識地張了張嘴,問道:“你,你還沒走啊?”
顯然,她以為清醒過來后的司空靖,已經回他自己的村子去了。
司空靖搖了搖頭,直接回道:“我并不是魔鱗島的人,不知道該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