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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么后來轉世,他的靈相上會纏著萬千業障?
像是怎么除都除不干凈的模樣?
他是怎么沾上那些東西的?
這對他來說,應該也不容易,邪祟見了都要下跪的存在。
包括柳鎮的那些陰物,消失掉的那一半應該就是他的功勞。
雖然秦晚沒有親眼看到他出手,但是看路面的血就知道。
畢竟有誰能讓他甘愿擔上這些東西。
按照他愛干凈的性格,這些應該都不存在。
總感覺這里還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秦晚視線里帶了探究,并沒有從男人身上移開,很顯然有些心不在焉。
男人見某人在開陣后還有空看自己,眼皮略微抬了抬,鴉黑長睫下是頗帶玩味的眸。
他盯著秦晚看了幾秒,很低的笑聲,薄唇微動,似是叫了一聲:“姐姐。”
后又想起自己已經是成人模樣了,抿了抿嘴角,聲音低沉磁性:“你在看什么?”
秦晚手指抬了抬,那意思是你,絲毫不加掩飾。
對這個答案,男人是滿意的,于是嘴角勾著的弧度都有了幾分真切。
畢竟從剛才開始,她無論做什么,只會看著那個魏世子。
現在多了注意力在他身上,倒是比之前順眼了。
如果他沒有按照她所想的做。
他也不清楚,他會怎么使用自己的方法。
很顯然,常人也確實接受不了他的辦法。
不過這也怨不得別人,他在給她一點選擇的時間。
秦晚并不知道這男人的心理活動有這么多,表面看上過去,他還是那副含笑的模樣,是有危險,卻又勾人。
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因為美色,喪失原則了,多來一次也沒關系。
人祭陣并沒有白來,很多疑問,尤其是關于他身上的,基本上都解開了。
某人,豈止是天道的寵兒。
簡直就是代天行事了,一切的規則,他似乎都沒有放在眼里。
但莫名的,他又有他的秩序。
秦晚總結著這些天自己所觀察到的,攢了不知道多少話,要等到出了陣,再和對方說。
到了這時候也不知道是應該說秦晚這人是不是粗線條。
明明猜到了對方的身份,卻猜不到他可能不會放她走。
說到底還是晚姐看上了那張臉,沒了防備心。
誰又能想象的到,某人的占有欲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瘋,畢竟單看那張臉,仿佛對一切都不感興趣似的。
蒼龍是上古神獸,它在哪里,哪里就會有潑天好運。
別說是凡人,就連水里的魚,都能借著機緣魚躍龍門,一步登天。
所以,沒有哪一個仙門不是眼紅的。
可是比起眼紅來,他們還要注意一件事,就是這不再是那個他們隨意質疑的普通弟子了。
她是大陣傳人,甚至就連蒼龍,都一副要為她所用的模樣。
對正陽山來說,這無疑是一場巨大的打擊。
要知道這么多年,鎮魂柱都在他們山門中,外界也就默認了,即便大陣要認主,認得也只會是正陽山的人。
所以正陽山才會聲名遠揚,高于其他仙門。
可如今大陣殘魂認了秦晚,最不起眼的虛明山的弟子,這簡直就是在狠狠打正陽山的臉!
正陽山,無論是弟子還是長老們,現在只恨不得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探什么魂,就當柳鎮的大陣是她解的!
他們為什么要帶她來鎮魂柱開陣問魂!
后悔,前所未有的后悔!
正陽山一貫欺負人欺負慣了,現在偷雞不成蝕把米。
其他仙門都在羨慕恭賀,心中儼然已經有了其他評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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