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哦,無意間聽你們同事說的。”傅靳城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頓,佯裝漫不經(jīng)心的答道。 顏離想到自己那幫愛八卦的同事,低應了一聲,也沒懷疑,這時眼睛忽然掃到了后視鏡里后排座位上的玫瑰花。 她回過頭去看了一眼。 玫瑰花好像已經(jīng)放了不少時間,都已經(jīng)有點蔫蔫兒的了。 顏離不禁好奇問起傅靳城來:“這是誰放在那里的?” 傅靳城心里咆哮加憋屈,問,家里有個直女老婆怎么辦?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早知道昨天就扔了,花都枯萎了才被看到。 臉上卻是淡定找了個借口:“我同事放在那里的,可能忘記了吧。” “哦。”顏離應了一聲,沒放在心上。 傅靳城:“……” 不吃醋? 傅靳城在沙發(fā)上休息也不是長久之計,所以新房那邊甲醛散得差不多了之后,他們就搬了過去住。 新房是三室一廳的,他們一人住一個都還能多出來一個,顏離和傅靳城就這么自然而然地分房同居了。 傅靳城坐在房間里,聽著隔壁隱約的動靜很是郁悶。 證都扯了,老婆還跟自己分房睡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 但是他又沒有正當?shù)睦碛勺岊侂x一起睡,畢竟之前只有一間房的時候都沒有睡在一起,現(xiàn)在在這個三室一廳的房子里就更別想了。 因為兩個房間都各有衛(wèi)生間,顏離沒再經(jīng)歷穿著睡衣出現(xiàn)在衛(wèi)生間遇到傅靳城的尷尬情況。 傅靳城的大高個也不用再在沙發(fā)上蜷縮,可以在床上放松休息。 看似兩人都自在了許多,如果忽略掉傅靳城幾乎化成實質(zhì)的哀怨。 傅靳城還在愁著要怎么樣合理地跟老婆睡同一個房間,忽然電話響了起來。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備注然后接通,喊了聲:“奶奶。” “哎,靳城啊。”和藹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傅靳城剛才在愁著的事情忽然想到了頭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