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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是何必？為了一個虛名，值得嗎？"

    "沒錯！"

    "哈哈！“白亦書突然瘋狂地大笑起來。

    鄭之之被他笑得毛骨悚然，忍不住往后退了幾步：”師父，你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傷心？"

    "你傷心什么？"

    "你愛我，我很高興，可是，你愛的是一個虛名，不是我，你知不知道？"

    "這......"鄭之之語塞。

    白亦書冷笑，站起身："我早說了，我要和你隱退江湖，你非要當掌門。這不是逼我離開你嗎"

    "師父，我是愛你的！"鄭之之大喊道。

    白亦書停住腳步："愛我？你的愛太廉價，我要的是實際的東西。"

    "實際的東西......"鄭之之咬牙，"難道你想我放棄掌門之位？"

    白亦書搖搖頭："現在當不當又如何？我不過是一縷殘魂，我又阻止不了你的想法。”

    “是嗎！”

    "那你為何還留戀世俗？為何還要留戀那些虛假的權利？"

    "虛偽？"鄭之之挑了挑眉，"你覺得這個詞合適嗎？我不過是借用一下。"

    “哼！”

    "師父......"鄭之之看著他，心中涌起一抹悲哀。

    白亦書閉上眼睛，不再理會她。

    "既然你想離開我，那么，從此以后你就不再是我的師父。"鄭之之深吸一口氣，冷漠道。

    “你說什么？”白亦書猛地抬頭，眼里滿是驚訝。

    “我說我不再是你的徒弟，我們從今天開始，就再無瓜葛。”鄭之之一字一句說道。

    “你竟然說變就變，這么快就想離開我？”白亦書怒吼道。

    “是，是的。”鄭之之點頭。

    “好！很好！”白亦書指著鄭之之：“既然你這么決絕，從今天開始，我白亦書與你再無任何關系！"

    "師父，你別這樣！”鄭之之連忙拉住他的衣袖，眼中含著淚水。

    白亦書用力甩開她的手：“別叫我師父！你我已經斷絕師徒關系！從此以后，我們各奔東西！”

    說完，白亦書便離開了。

    鄭之之呆呆望著他的背影，眼淚不爭氣地滑落下來。

    白亦書，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嗎？我真的不愿意失去你，你明不明白？

    白亦書一路走著，腦海里回憶起兩人當初的種種。

    他們相識，相戀，到成親，一切都像是一場夢境。

    如今，他卻要親眼看到它破滅。

    他們之間有著無法割舍的羈絆。

    他曾以為，只要她愿意跟隨他隱退，安安穩穩該多好。

    但是現在看來，這一切都不過是他自欺欺人罷了。

    “我該怎么辦？”白亦書仰頭，看著蔚藍的天空。

    “我不甘心啊！”

    白亦書嘆了口氣，向前走了幾步，又停下腳步。

    如果這一刻，他選擇隱退，是不是就能永遠保護她了？

    想到此處，白亦書又邁開了腳步。

    既然無法改變結局，那么他就應該努力的爭取，哪怕最終的結果依舊讓他難過。

    鄭之之坐在床上，雙手撐著額頭，臉上布滿痛楚。

    "之之，我真的很喜歡你！為何你要這么狠心地拒絕我？"

    "我不懂，你明明是愛我的！為什么我愛的人都要離開我。"

    白亦書一路走，一路喃喃自語，最終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第二天，鄭之之剛從客棧出來，便看到不遠處的街邊有許多人聚集在一起。

    她好奇地擠到人群中，卻聽見眾人在討論：“昨晚，你們聽說了嗎？"

    "聽說什么？”

    聽說，昨天傍晚，青樓老鴇派人去捉奸。"

    "不是吧？"

    "當然啦！“旁邊的一個男子說道，”那老鴇不僅派了三個人，還帶著一把刀。"

    "哇靠，好兇悍啊！"

    "就是！"

    "嘖嘖！"鄭之之撇撇嘴，“還是青樓的老鴇更有性格。"

    "哎，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霸氣！霸王硬上弓懂不懂？”旁邊的男子拍著胸脯，一副很有經驗的模樣。

    鄭之至："......"

    她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繼續聽其他人講話。

    "那三個小嘍啰全部都被閹了！"

    "哇哦！“周圍響起一陣唏噓聲。

    ”那么狠辣？"

    "廢話！“另一個男子說道，”誰不狠辣？誰不強勢？只不過，你沒瞧見昨天那老鴇的狠勁嗎？她居然敢拿著刀沖進那店鋪！你說她有多彪悍？那女的還真是不長記性，敢招惹這樣的狠角色，她死定了！"

    "是嗎？那她豈不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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