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伺候人起來,還真是一脈相承,很賣力。 許元勝輕撫著王靈兒的秀發(fā),明日送下鄉(xiāng)的女子多數(shù)和她年齡相近,若不是自己先是救下她們兩人。 怕是不被王虎牽連被賣去教坊司或是青樓。 也撐不過秋糧稅,也要被賣了。 一夜過后,許元勝早上精神抖擻的起身,外面的陽光照射進了屋內(nèi)。 這個時候趙梅輕敲屋門,進來后,幫許元勝穿衣,蹙眉看了一眼榻上的女兒,有些恨鐵不成鋼,那么懶。 “讓她多睡會。” “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許元勝不以為意。 “像她這么大,好多女子都已經(jīng)成婚了。”趙梅輕嘆一聲。 “誰讓她有一個賢惠,能干的母親。”許元勝呵呵一笑。 趙梅臉一紅,其實昨晚上她也沒有睡好,想到許元勝滿身血污的回來,她心里就擔(dān)驚受怕,也想一直陪著的,根本睡不踏實。 這或許就是成熟的女子和年輕女孩的區(qū)別。 “下次不用特意避著。”許元勝說了一句,就是轉(zhuǎn)身出了屋。 趙梅怔怔出神,臉一紅,嗯了一聲。 等許元勝離開家,先去了一趟醫(yī)館,看了看受傷的鄉(xiāng)親們,輕傷者經(jīng)過一夜的包扎處理問題不大了。 重傷者,雖然也想回鄉(xiāng),但許元勝還是留他們多待幾日。 等到了衙門,譚磊就告知他了,兩位大人昨晚已經(jīng)離開了青山縣。 稍后等三百零五個女子集齊。 并特許他們每家去一個人陪同女兒出嫁。 等到晌午的時候,趁著販菜回鄉(xiāng)的驢車,一并離去。 晌午時。 許元勝帶著人先一步趕回了青山村,遠遠看到土窯處,有一個人跪在搭建的臨時祠堂處。 那里供奉著八大姓的先祖牌位。 等走近一些后,就看到跪著的是許廣志,身上穿的還是昨日滿身血污的衣裳,被露水打濕后,地上滿是濕潤的血跡。 他滿臉疲憊,應(yīng)該跪了一夜之久,但腰桿挺的很直。 “二叔,這是怎么了?”許元勝急忙翻身下馬,快步上前欲扶起許廣志。 這個時候大牛也趕過來了,臉露尷尬。 “昨晚你欲言又止,就是這事?” “二叔,怎么跪在這里。” 許元勝蹙眉道,若是早知道,他昨晚就回來了,先不說許廣志帶著鄉(xiāng)親們,拼死橫穿大青山趕去廣元縣驛站,援助自己。 就是看在許廣志,是許姓,他也不能袖手旁觀。 “遠勝,我沒事。”許廣志苦笑道。 “是因為昨日你給我出的主意?”許元勝轉(zhuǎn)念一想,很快想到了問題關(guān)鍵。 “是二叔,對不住你,亂出主意了。”許廣志尷尬的低著頭,有些自責(zé)。 “遠勝,你回來了。”許老三快步走過來,仔細打量了許元勝一眼,連連點頭,親眼看到?jīng)]受傷才是放心。 “三爺。” “讓二叔起來吧,昨日是我逼他給我出的意見。” 許元勝苦笑,能讓二叔跪下,估計也就眼前這位老人的命令,他既是許姓一族的族長,也是青山村的村長。 “有些話,他就不應(yīng)該說。” “說了,就要認罰。” 許老三沉聲道。 “叔,我知道錯了。”許廣志低著頭。 “若不是念在你昨日有功,就不單單是跪著那么簡單了。” “行了,起來吧。” 許老三擺了擺手道。 許廣志兩手撐地想起身,但跪的太久,膝蓋已經(jīng)酸麻,加上從昨日到現(xiàn)在都沒有吃飯,確實疲憊到了極致。 許元勝上前,把許廣志攙扶起來,吩咐大牛趕緊帶二叔去休息,并準(zhǔn)備吃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