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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該如何處置。
“許總兵,干吧。”
“這些家伙,必須給予痛擊,要不然南方好不容易的平靜,就要被打破,我等將士們拼死換來的一切,決不能毀在他們的手里。”
向天雷殺氣騰騰道。
“多像當(dāng)年大勝的朝堂啊。”
“呵呵,我等邊軍重鎮(zhèn)難道從一開始就不思進(jìn)取,不思報國,做那動搖社稷的蛀蟲嗎?”
“還不是朝廷上那些官員,地方上的名門望族,只知道撈銀子,謀取權(quán)利,絲毫不顧及邊軍將士們的性命。”
“我等邊軍重鎮(zhèn)才不得不攜數(shù)十萬大軍,依邊疆要塞為要挾,逼著朝廷給予錢糧。”
“為何!”
“若是我等將士們犧牲了,這邊疆就破了。”
“那些人豈會在乎這里的民眾。”
“因為他們在內(nèi)陸,戰(zhàn)爭怎么打,都不會打到他們那里。”
熊鯤眸光內(nèi)透著一抹濃烈的殺意。
許元勝默然,知道熊鯤這么說是激于義憤,倒也透著一些實情,或許是心寒了,心涼了,才漸漸的只顧著自家勢力。
最后導(dǎo)致,九邊重鎮(zhèn)不思朝廷,而成為一家之兵。
這個事,都有錯。
但是!
許元勝自知,他不能這么做,若是也如此,他會過的很好,但南方朝廷就會再次走上大勝朝廷的末路,五家邊軍各自擁兵自重。
境內(nèi)各大權(quán)族,拼命撈銀子。
魚肉的只是百姓。
“我知道兩位的心思。”
“我何嘗不想,快刀斬亂麻,直接砍了他們的腦袋。”
“但他們很聰明。”
“裹挾了開疆拓土的名望,湖漢行省,江南行省和東南行省三地的民眾都被他們調(diào)動了。”
“貿(mào)然殺了他們,傷了民心,也會讓我西線和東部的候光耀以及海無涯,產(chǎn)生分歧。”
“整個南方朝廷剛剛穩(wěn)定下來的大好局面,就會蕩然無存。”
“這正是他們的狡猾之處。”
許元勝開口道。
向天雷和熊鯤臉露不甘心,他們豈會不知道這個道理,但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惡氣。
“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局勢按照他們所想的走吧。”
熊鯤不甘道。
“絕不能讓他們得逞。”
“他們拿些銀子,就換來了如此大的好處,一旦長此以往。”
“我等麾下將士們,還會拿命去拼嗎?”
向天雷也是氣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咯吱一聲,桌子腿直接斷了三個。
熊鯤臉色陰沉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打壓,是絕對不行的。”
“民意不可違背。”
許元勝一錘定音。
熊鯤和向天雷氣的搖頭嘆息。
“那就送他們一程。”
“兩位做好準(zhǔn)備。”
“三家一起出兵北地。”
許元勝忽然話音一轉(zhuǎn)。
“出兵北地?”熊鯤直直看向許元勝,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多少兵?打誰?”向天雷也是進(jìn)一步問道,他也沒有想到許元勝,竟然直接矛頭一準(zhǔn),又瞄向了北地。
“第八城星海城的防御已經(jīng)完備,現(xiàn)在大荒國國主被東山王牽制。”
“我等三家攜帶所有能用的兵力,一起殺入北地。”
“即然宋家和北地偽朝廷,拿南方境內(nèi)各大家族壞我南方社稷,那我等就換個地方。”
“要打,自然是打兩江重鎮(zhèn)的宋家。”
“宋家剛剛吃過虧,宋總兵又年過七十。”
“我倒是要看看,他敢不敢賭。”
“這次南方境內(nèi)各家族之事,宋家肯定摻和了。”
“我倒是看看,宋家是否敢拼下去,坐視北地偽朝廷撈取所有的好處?”
“一旦局勢膠著,我南方數(shù)千萬民眾,也大可進(jìn)入北地。”
“就看他們能不能吃得下。”
許元勝平靜道。
熊鯤和向天雷短暫的震驚之后,很快就意識到了此計的妙。
大概率宋家不敢打。
一旦宋家退縮,從宋家那邊絕了南方那幾個家族買下地盤的計謀,并公布于眾。
那幾個家族,不但計策失敗,還要擔(dān)上通敵的罪過。
也唯有北地勢力主動公布他們的罪過,才能取信于民。
“若是宋家敢打?”
“我們真的一直打下去嗎?”
熊鯤沉吟道。
“那就打。”
“剛好干掉宋家,占據(jù)兩座行省,和北地偽朝廷形成南北割據(jù)。”
“我們雖然沒有準(zhǔn)備好,但北地偽朝廷所屬的幾座行省也非鐵板一塊。”
“另外很快就是糧熟的日子了。”
“我們先越過滄江,我們后方的糧食足以補(bǔ)給。”
“而北地就要面臨,我等兵鋒所指之處,糧食皆被占據(jù)的后果。”
“拖的越久。”
“他們會最先扛不住,畢竟當(dāng)兵吃糧,北地的官糧扛不住的,一旦他們敢搶民糧,揭竿而起,反而有利于我們。”
許元勝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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