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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往常時候,熊鯤和向天雷,對戰(zhàn)爭絕對是小心再小心。
此刻饒是沒有多少可戰(zhàn)之兵的向天雷,眼眸內(nèi)都透著熱烈了。
“兩江重鎮(zhèn)的宋牧一催再催,再是在此地等待下去,怕是要鬧出不可預(yù)知的麻煩來。”
“加上我們身在關(guān)外,這么多大軍,糧草補給上也是一個難題。”
“再繼續(xù)等待下去,雖然中都方面沒有催促,但對境內(nèi)民眾也沒辦法交代。”
許元勝說道,其實他倒是很想等待大荒國主動派兵而來,可惜了,明顯錯估了南苑王的重要性。
大荒國并沒有派兵而來的動靜。
那就只能他們動了。
“許總兵,是打算打哪里?”熊鯤沉吟道。
“開戰(zhàn)之前,我們要明確目的是什么?”
“我的想法是,開戰(zhàn)是為了逼迫大荒國派兵而來,在戰(zhàn)爭中不斷的削減他們的兵力。”
“怎么打,能逼迫他們不得不出兵,才是最終目的。”
“所以我的意圖是,往南走,一路上掠奪我大勝軍隊目光所視,能看到的一切財物,人口和糧食等。”
“若是大荒國再不派兵而來。”
“那就一路搜刮到第八關(guān)的星海城,那里是大荒國至少三分之一的糧食產(chǎn)地。”
“屆時打下那里。”
“一旦失去那里。”
“大荒國縱使想進攻我們大勝,也會因為糧草的問題,力有不逮。”
“若不能持續(xù)削減他們的兵力,那就只能讓他們有兵無糧可用。”
許元勝說話間,攤開了地圖,指了指第八關(guān)的星海城,那里有一個大的綠洲,且離此刻的大荒國荒城已是很近了。
當年大勝建立星海城,也是有當?shù)亟鉀Q糧草,并就近震懾和防備大荒國國都荒城的意思。
只是可惜了。
這么一個有利的城池,最后在后世子孫手里,丟了。
渭河平原九關(guān),都白白便宜了大荒國,憑空為大荒國創(chuàng)造了大量的國力。
“渭河平原第八關(guān),星海城。”
“那里離大荒國核心的荒城,若是快的話,騎馬一日就能到。”
“而且那里確實耕種很完善,其富饒和物資之豐富,有塞上江南之稱。”
“只是,我們跑的是不是太遠了?”
“糧草上是不是難以供應(yīng),畢竟這前面七關(guān)的城池都不在我們手里,如無大軍震懾,他們隨時會對我們的后勤產(chǎn)生嚴重威脅。”
熊鯤提出建議道。
“距離確實不近。”
“從雪山城到星海城,足有五百里之遙。”
“依我們的腳程,至少要十多日才能趕到。”
向天雷也是點了點頭。
“所以這也是我打算,先行搜羅渭河平原上的人口和財物的緣由。”
“所過之處,派兵封鎖一座座城池,不求攻城,但求堵住對方不出城。”
“另外搜刮所有人口和財物,也能保證后勤不受到干擾。”
“而進攻星海城。”
“雖然有些冒險。”
“但大荒國南部僅有的四十萬兵力,已經(jīng)被我們滅了。”
“縱使大荒國再緊急調(diào)撥兵力,我想,只要我們謹慎不冒進,不管打到哪里,都不至于出現(xiàn)不可收拾的結(jié)局。”
“另外就是,必須把宋牧帶領(lǐng)的十多萬兩江重鎮(zhèn)的兵士,往深處拉扯,才有機會在戰(zhàn)爭中盡可能的削弱他們。”
“雪山城距離兩江行省,還是太近了。”
“不能給他們遙相呼應(yīng)的機會和空間。”
許元勝沉吟道。
“許總兵這么說,倒是可行性是有的。”向天雷沉吟道。
“搜刮所有人口和財物,算是在大荒國身上剝?nèi)鈸腹牵裟鼙频拇蠡膰鲃优杀材茏屛覀兩倥茳c路。”
“總在這里一直等待,別說將士們了,就連我都感覺有些待不住了。”
“只是!”
“宋牧那邊搜刮的人口和財物,難道任由他們送回兩江重鎮(zhèn)?”
熊鯤說道。
“戰(zhàn)爭不結(jié)束。”
“所有收獲不準離開渭河平原。”
“到時候建立幾個大的集中看管區(qū),安排江南重鎮(zhèn)和東南重鎮(zhèn)的那十萬兵來進行看押。”
許元勝笑著道。
“如此甚好。”熊鯤點了點頭,戰(zhàn)爭結(jié)束,不出意味宋牧這僅剩下的十二萬兵馬也要留在這快為國為民盡忠的草地上了。
“我同意。”向天雷也是點了點頭。
“即然大家都同意,此事那就和宋牧談一談。”許元勝點頭一笑,還好大荒國方面不懂得什么叫堅壁清野,據(jù)黑冰臺傳來的消息說,大部分大荒國族人還照舊游牧生活,絲毫沒有因為戰(zhàn)爭的影響,進行躲避。
或許是因為,他們早就把這本屬于大勝的渭河平原,當成了自己的家。
三人達成了意見。
很快就喊來了宋牧。
聽完了這項作戰(zhàn)部署。
“我不同意。”
“雪山城明明就在眼前,何必舍近求遠,大不了一座城一座城的攻下,如此穩(wěn)扎穩(wěn)打,才是上算。”
宋牧當即反對道,眼神微微一閃爍,他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先行拿下一個堅固的地盤。
至于城外的那些人口和財物。
對于占據(jù)了兩座行省的兩江重鎮(zhèn)而言,并不算什么。
“若是宋將軍不打算履行戰(zhàn)爭部署。”
“至于要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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