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強大背后的脆弱(二)-《妻乃上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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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之前,那才是真正的碾壓,西軍的兵種姓質決定他若是在正面戰場上與東軍以及冀州兵硬拼,絕無絲毫的勝算。
[輸、輸了?]
西鄉侯韓裎目瞪口呆地瞧著他委以重任的西軍兵將在東軍與冀州軍分隊的騎兵襲掠下毫無抵擋之力,腦海中猶如漿糊一般,依舊轉不過彎來。
[怎么會敗?怎么可能會敗?我方之前可是死死壓制著東軍吶……]
韓裎怎么也想不通,他西軍的秘密為何會暴露,因為之前從東軍的反應表明,對方對于他西軍這個壓箱子的招數也是毫不知情的。
毫不夸張地說,別說東軍,縱觀整個天下,得知西軍底細的又有幾個?
畢竟冀京四鎮是大周立國初期便創立的軍隊,他們并不屬于軍方體系,有權利拒不像外界透露己方軍隊的秘密,再者,就算當年在江南攻打南唐時也曾施展過一回,但那次并非暴露西軍的秘密啊。
整個天下,應該就只有已逝的先帝李暨了解一部分而已,甚至于連當今大周天子李壽也毫不知情,不知他西軍還有這么一個底牌。
既然如此,此番又如何會暴露?
西鄉侯韓裎六神無主,越想越覺得此事難以解釋,他只能將這件事歸諸于東軍的運氣實在太好,無緣無故地射了一通箭矢,竟歪打正著地讓他西軍暴露了秘密。
韓裎哪里想得到,他的一舉一動,全盤在曰后有可能會成為東軍軍師的冀州軍右軍師、一個出身江南的、十七歲的半大女子的預料當中。
他原本計劃著將身心疲憊、心力交瘁的東軍驅趕到這個狹長的死峽谷,在這里終結東軍那天下第一精銳騎兵的盛名,卻不想,這個狹長的死峽谷,反而成為了他西軍的葬送之地。
那蜿蜿蜒蜒十余里長的的峽谷,西軍再怎樣,也不可能從東軍的手中逃脫。
[輸了……]
不可否則西鄉侯韓裎亦是一個很角色,見大勢已去、事不可為,竟連那些正在被東軍**的麾下西軍兵將們也不顧了,轉身便逃。
盡管他也清楚,如今兵敗的他韓家父子就算是逃到了燕王李茂麾下尋求庇護,也不會再受到后者的重視,但是反過來說,倘若不慎落于東軍手中,那可絕對是有死無生的局。憑著梁丘舞這位梁丘家門人對大周朝廷的忠誠,會好好對待他們父子這對助紂為虐的叛徒才怪,凌遲、腰斬、車裂,盡管大周的法律近些年來逐漸開明,但依舊還留有多少酷刑是專門用來懲治謀朝反國的叛徒的?
想到這里,頗為惜命的西鄉侯韓裎哪里還顧得上麾下西軍將士們的生死,因為在他看來,就算他們父子逃到冀京尋求燕王李茂庇護,曰后再無望得到李茂的重用,卻也好過作為叛國的罪人被朝廷以酷刑處死。
然而可惜的是,還沒等他逃出幾步,冷不方前面右側揮來一柄戰刀,一下子將他擊飛出了數丈遠。
那一瞬間,西鄉侯韓裎只感覺自己胸口仿佛被千鈞之力的巨錘狠狠捶重一般,整片胸膛灼痛難熬,甚至于,他隱約還聽到了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響,從他的胸腔肋骨中傳出。
[是……誰?]
重重摔在地上,西鄉侯韓裎無論如何掙扎也難以起身,他只能盡可能地抬起頭,望向那個襲擊了他的兇手。
只見入眼間,有一將手持七尺寶刀,坐跨赤兔寶馬,威風凜凜地勒馬頓足在他身前數丈位置,周身上下,仿佛罩著一層好似火焰般的羽衣。
“炎……虎……姬……”
雙目猛地瞪大,西鄉侯韓裎艱難地從嘴里吐出三個字,旋即腦袋一歪,昏死了過去。
他多半是絕望了,難以再維持意識,因為他知道,對方是他這輩子窮盡一生亦無法追及的大豪杰,雖說他亦有一番武藝,但是在對過那人跟前,那是不夠看的,遠遠不夠看。
“唔?死了?”眼瞅著韓裎昏死在地上,梁丘舞微微皺了皺眉,低聲嘀咕道,“我用刀背砍的,而且才只用了五分力,不至于……你們幾個,去探探他鼻息!”
從旁,幾名東軍兵將為之側目,心下暗暗嘀咕道,您的五分力,可比陳綱將軍全力一擊還要猛啊,可不是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能承受下來的……
“是!”一名東軍騎兵得令翻身下馬,來到昏迷過去的西鄉侯韓裎身前,伸手望他鼻下探了探,旋即又將頭貼在其胸口聽了一陣心跳,這才重新站起身,轉身面朝梁丘舞抱拳說道,“回稟上將軍,這廝只是昏過去了……”
“還好……”梁丘舞點了點頭,吩咐道,“來人,將此人用繩索綁起來帶走!”
“是!”
而這時,劉晴在成央、枯羊等將的保護下緩緩朝這里而來,瞧見這一幕,她好奇外加納悶不解問道,“小舞姐姐不殺了此人么?”
出乎意料,梁丘舞聞言一愣,反問道,“為何要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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