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從南國公府離去的時候,謝安尚不知道,南國公呂崧之子呂帆已在函谷關(guān)的戰(zhàn)場上被一個籍籍無名的賊將斬落馬下,否則,他定會見一見那位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安慰安慰她…… “安,你口中的婉兒姐,便是呂伯伯府上兒媳,廣陵蘇家之女,蘇婉,對么?” 在回府的途中,梁丘舞如此詢問著謝安。 謝安皺了皺眉,說道,“你派人查了?” 梁丘舞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詢問了呂伯伯而已……” “是么……”謝安苦笑一聲,枕著雙手躺在馬車中,喃喃說道,“是她說要來冀京,所以,我就帶著她,來到了冀京……” “……” “呵,我還幻想著她會感激地以身相許呢!” “……” “不過我也知道,這不能怪她,只能說,我看上的女人太優(yōu)秀了,太善良了,竟將自己當(dāng)成了報恩的禮物……嘁!” 見自己夫婿心情不佳,梁丘舞替他倒了一杯茶,低聲問道,“你說要當(dāng)大官,就是為了她么?” “啊,當(dāng)初我就想著,廣陵那些官員,不就是仗著自己是朝廷的官,這才有膽量陷害蘇家么?所以我要當(dāng)大官,替她出氣,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可沒想到,我那時做不到的事,這南國公府的公子爺,輕輕松松就辦到了……” “你……很不甘心吧?” “我當(dāng)然很不甘心!要不是為她,我閑著沒事會從廣陵跑到冀京?” 聽著那一股**范的口吻,梁丘舞皺了皺眉,帶著幾分奚落說道,“看來你是別有所圖啊!” “廢話,我可沒說過我是正人君子!”謝安翻了翻白眼。 盡管知道謝安這會兒說的多半是氣話,但梁丘舞聽了還是感覺很不舒服,冷笑一聲,帶著幾分怨氣說道,“不管怎樣,你口中的婉兒姐已為人婦,嫁給了呂伯伯的公子,而你,也與我梁丘舞有了婚約,成為了我的丈夫,你要是敢做出什么有敗風(fēng)門的事……” 似乎是聽出了梁丘舞話中的隱含的怒意,謝安縮了縮身子,連忙坐起身來,訕訕哄道,“怎么可能!——我對她已經(jīng)沒有什么非分之想……” “當(dāng)真?” “比珍珠還真!” “那你在昏迷之時,為何還要念著她的名字?而且次數(shù)還多達(dá)三十一次!” “你……記得可真清楚啊……”謝安有些汗顏地望著梁丘舞。 “哼!”梁丘舞冷哼一聲,撇過頭去,不理睬謝安。 吃醋了呢,這個笨女人…… 謝安心中苦笑,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著想,他覺得還是應(yīng)該哄一哄眼前這位。 “舞,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就是重情重義,別人對我的好,我一輩子都忘不了,就像你一樣,能娶你……” “是入贅!”梁丘舞打斷謝安的話說道。 謝安為之無語,舉起雙手做投降狀,連連說道,“好好好,是入贅!無論怎樣,能得到像你這樣優(yōu)秀、賢惠的女子為妻,是我這輩子莫大的福分!——真心話!” “……”梁丘舞微微張了張嘴,似乎有些吃驚,咬了咬嘴唇,帶著幾分不易覺察的嬌羞,低聲說道,“真的?” “啊,真的!”厚臉皮的謝安挪了挪位置,將梁丘舞摟在懷中,后者稍稍一掙扎,最后也沒反抗,任憑謝安將她摟在懷里,帶著幾分歡喜,低聲說道,“你……當(dāng)真這般喜歡我?” “不!”謝安搖了搖頭。 懷中的女人一驚,眼中閃過一絲怒意,正要說話,卻見謝安低下頭,在她耳邊柔聲說道,“是愛!——漸漸地愛上你了……” 不得不承認(rèn),甜言蜜語確實是對付女人的最佳利器,寥寥幾個字,便叫梁丘舞先前眼中的怒意頓時化作繞指柔情,喜不勝喜。 “當(dāng)真么?我那么粗魯,像個男人似的……” “那哪里是粗魯,那叫霸氣,巾幗不讓須眉!” “我的膚色也不像其他女人那樣白皙……” “那只是因為你被陽光照的時間太長了而已,其實這很好啊,古銅色的膚色,是健康的象征呢,我最喜歡了!” “那……那發(fā)色呢?” “黑色中帶著幾分紅,很特別的顏色呢,與眾不同!” 梁丘舞被謝安哄地面色嬌羞不已,聞言又猶豫說道,“我的脾氣也那么差,還總是要管這管那,你很煩我吧?” “這就叫賢妻呀!——我這人為人懶散,要是沒人管著,肯定要出事……” “是呢!你呀,有時頑劣地就像個小孩子一樣……”說著,梁丘舞抬頭望了一眼謝安,無限歡喜地說道,“那我管著你,你不會感到煩悶么?” “當(dāng)……當(dāng)然!”說這句話時,謝安感覺自己有些心虛,不過為了哄懷中的女人開心,他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不得不說,在得到謝安的肯定后,梁丘舞眼中浮現(xiàn)出濃濃的喜悅之情,柔聲說道,“那……那我以后繼續(xù)管著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