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身邊的男人突然開口問道:“你嫁過來第一天,親了我滿臉口紅,是什么心情?” 喬惜渾身僵硬,緩緩轉頭。 “也是那樣迫不及待嗎?”他的話仿佛壓在舌底,幽幽轉過幾圈,最終說了出來。 “我......”她想解釋,卻無從說起。 霍行舟看她欲語還休,青澀羞恥的模樣,一道不該有的念頭從心底騰起。 “以后。”他的聲音沙啞性感,“還得繼續守活寡,但實在忍不住,可以解饞。” 他們是領了證的夫妻。 喬惜的臉紅透了,急著解釋:“我沒有那么饞!” 這話說出口,更不對勁了。 霍行舟挑眉看她,“中醫說過,治病如同治水,宜疏不宜堵。” 他一本正經地說,“我可以理解,多巴胺的分泌是不受控制的,我也可以是你的紓解良藥。” 他自幼隱忍克制。 可越是克制,在受到蠱惑后,就會像是洪水一般爆發,磅礴洶涌。 喬惜站在原地,輕咬貝齒,冤枉極了。 但她知道,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壓根不知道,她所認為是個“大好人”的霍先生,藏了一肚子的壞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