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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惜搖了搖頭，她避重就輕問道：“霍先生，你不覺得被人知道那種事很丟臉嗎？你覺得我是個壞女人嗎？”

    男人看了她一眼，低沉的聲音響起：“喬惜，做這一行用品的大部分都在賺錢。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喬惜不確定地說道：“暢銷？”

    “是，很暢銷。那么多人偷偷摸摸去買。他們尋找快樂，卻羞恥被人知道。”

    他目光清冷看著她：“這個社會為女性上了很多層枷鎖，用條條框框區分好女人和壞女人。好女人就該是賢惠的矜持的，談到性就該羞澀靦腆，不抽煙不喝酒，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

    “可是你沒有犯法，也沒有違背社會公序良俗，可以稱作是個好人。”

    “但是好人這兩個字，一旦加上性別，就該付出這么沉重的代價嗎？這些又是誰規定的呢？”

    “喬惜，正視你身體上的反應，嘗試取悅自己。”

    他說話的時候語氣平和，沒有一絲越界，仿佛就如喝水吃飯一般簡單。

    可喬惜耳邊轟鳴。

    耳膜鼓噪。

    她的世界都發生了顛覆。

    她接受的教育是傳統的，是保守的。連漂亮衣服都不敢穿，少女時期更害怕同齡男孩的調侃，走路都是含胸低頭的。

    “霍先生......”

    她望著他，怔怔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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