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江洲少爺,我也不是想要怪罪你,只不過這一次真的不是夫人的錯,黃金也確確實實被江玨私吞了,這一點一切都有跡可循,如果黃金真的在夫人的手上,夫人也不會留在這里,她肯定早就離開京都了。” 容夫人語重心長地說:“你也不是不知道江玨的手段,他想要對付一個人,其實輕而易舉,想要捏死我們?nèi)魏我粋€人都很容易,那些黃金說白了也不是我們旁支的東西,它們都是從本家的礦山里面挖出來的,嚴(yán)格說起來其實就是江玨的東西。” “你認(rèn)為江玨這么聰明的一個人會讓我們占這么大的便宜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容夫人看到他們一家人為了這些黃金爭得你死我活,最后還大打出手,非常心痛。 其實稍微有點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這一切都是江玨的圈套,江玨就是故意這么做,故意離間他們一家人,讓他們一家人不和睦,最后都不用江玨自己動手,他們自家人就能把自家人害死。 容夫人很心累:“江洲少爺,您回去之后還是跟你父親好好談?wù)勥@件事情吧,他那么聰明,應(yīng)該可以猜測到事情的真相。” “我知道了!你們趕緊拿點藥給我,我可害怕被魏盈傳染上。”江洲不太放心,又問容夫人要了一些藥。 回去之后江洲的身體立刻出現(xiàn)了不良反應(yīng),但好在他只是發(fā)燒嘔吐了幾天,吃過藥之后慢慢緩過來了,但魏盈可沒有那么舒坦,這幾天據(jù)說是病得越發(fā)嚴(yán)重了,聽說痛得一直在地上打滾,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總之江洲是不敢再跑去找魏盈了,但想到那么多黃金下落不明,江洲這心里面又不舒服,回去之后只能把這件事情告訴江淮。 江淮聽說之后整個人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不用想了,這肯定是江玨這個渾蛋干的,咳咳,他、他這是要逼死我們所有人!”江淮一口氣險些上不來。 江洲說:“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你現(xiàn)在病成這樣,江啟也躺在病床上哪里也去不了……” “我咋知道?我要是知道能怎么辦我還會躺在這?”江淮憤憤不平。 江洲說;“我們一家人總不能就這么等死吧?我可不想死,我還年輕,我還想好好地活著。” “你還想活著?誰不想活著?你也不看看自己現(xiàn)在有什么,江玨這個喪心病狂的家伙是打算一個都不留。”江淮說這話的時候渾身都在顫抖,他的身體也在隱隱作痛。 想到自己受到的折磨,江淮就頭皮發(fā)麻,他這輩子都沒有那么恐懼過,他已經(jīng)可以猜想自己的未來了,恐怕要癱瘓一輩子…… 想到這里,江淮就難過得想掉眼淚,“太可惡了,怎么攤上這種事,江玨為什么還活著,如果早一點知道他的存在,早一點除掉他就好了,現(xiàn)在也不用這么心驚膽戰(zhàn)……”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以前誰知道有江玨這么一號人,都以為他們一家子早就已經(jīng)死絕了。”江洲也郁悶。 他們這一家子算是玩完了,現(xiàn)在也只能在不安中晃晃度日。 特別是知道魏盈遭到報復(fù)之后,之前還鬧著要魏盈把黃金交出來的眾人直接就不敢說話了,一個比一個老實,屁話也不敢放,生怕一個不小心把江玨給惹惱了。 這幾日他們一家人算是老老實實,也沒敢再出門,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又惹惱了江玨,遭到報復(fù)。 他們這一群人算是老老實實,江玨也樂得輕松自在。 這幾日,吳揚一直在監(jiān)視魏盈的一舉一動,果然和他想象中的一樣,最后魏盈還是聯(lián)系了江家舊部,找了以前在實驗室里面工作的一些元老來給自己治病。 對方倒是很積極,立刻就安排人過來給,上來就給魏盈做了一系列詳細(xì)的檢查,然后開始配藥。 因為這事情魏盈可是受了很大的折磨,幾乎夜夜痛得在地上直打滾,夜里附近的人還能清楚地聽到慘叫聲。 旁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聽聲音覺得特別恐怖就匆匆忙忙報了警。 警察來到之后被容夫人攔下來了,得知魏盈只是生病了疼痛難忍所以才會發(fā)出慘叫聲,他們也不好繼續(xù)去查看魏盈的情況,因為有醫(yī)生攔著還穿著防護(hù)服,估摸著是會傳染。 后來醫(yī)生又給魏盈治了半個月,她的情況總算是轉(zhuǎn)好,渾身黑紫色的肌膚也慢慢轉(zhuǎn)變成正常的顏色,但是雙手和脖子上還殘留著一大片毒素,表層皮膚看起來仍然是恐怖的紫色,消不下去。 她整個人都是浮腫的,看著十分恐怖。 不過好在專家們把她體內(nèi)的病毒控制住了,也抑制了傳染性,魏盈才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可以恢復(fù)到正常人的生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