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淮安正想跟許年年再說點什么,忽然他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一雙黑眸盯上她的水眸一字一句的問道:“你是什么時候學會賽車的?” 喬思宇雖然桀驁不馴,平時做事又沒什么章法,可他對賽車的熱愛不僅僅是皮毛那么簡單。 沈淮若那邊的賽車手也不是泛泛之輩,卻沒有一個比得過喬思宇。 許年年是怎么做到的? 他的眉頭皺了皺,這才發現他好像一點都不了解他的小妻子。 許年年的水眸眨了眨,很認真的說道:“我們后山有一條路,平時沒什么人,我經常和師兄在那比賽,我總能拿第一。” 她亮晶晶的眸子瑩瑩的望著沈淮安,眸底滿是真誠,讓人看不到半分謊言。 沈淮安嘆了口氣,“好好好,你最厲害,不過以后不許做這種事情,知道嗎?” 許年年忽然有點不安的垂了垂眼,悶悶道:“可我已經答應喬思宇一個月比一次......還簽了合同。” 雖然比賽是口頭約定的。 但違約對沈淮若公司的信譽肯定不太好。 “你......”沈淮安剛一張嘴,就被許年年的小嘴堵了上來。 她的唇軟軟的,在他唇上蹭了蹭,又親了親,似不得章法,笨拙的要命卻又著急的不行。 沈淮安頓了兩秒,最終還是被她拿下了。 他無聲的接過她的唇,或咬或吮,只是不曾像第一次那般用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