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文人相輕-《重回80當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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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就是故宮博物院的朱研究員,人家可是明清古建筑和文物方面的頂級專家,最近讓我獲益良多呀。”劉所長非常謙遜地幫忙相互介紹、商業(yè)互吹。
顧驁仔細觀察了一下,劉所長也不算過言,那朱研究員看上去已經(jīng)70多歲了,據(jù)說在故宮博物院當了40多年研究員,從抗戰(zhàn)前就開始干了。出于尊老,顧驁也不能托大。
他并不知道,眼前這位研究員,后來退下來后,還寫了一本頗為有名的文物史學術專著,叫《故宮退食錄》。
雙方稍微聊了一會兒,主題自然離不開這里的園林景觀設計、以及紅學的奇聞軼事。
朱研究員果然博學深湛,不管扯到什么,都能隨口提出一些前人所未有的簡介。
當時蕭穗隨口提了一句,感慨曹家的“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最后免不了被抄家的下場。
朱研究員卻隨口指點:“蕭小姐也研究紅學?其他方面倒也罷了,不過我倒覺得,世人對于曹家最后被‘抄家’的定性,卻多有誤解,這是不了解清代史實造成的。
清代抄家,大多并不是一種刑罰,對于犯官也很少以抄家為刑。曹家之所以被抄,是因為他們是旗人,尤其是內務府領了差事的包衣。他們經(jīng)營著內務府的生意,卻巨額虧空、資不抵債,為了追償止損,才被抄的。
以我的研究,當時的抄家類似于現(xiàn)在的公司破產(chǎn),是一種‘到此為止、不再追究’的清盤。也就是你抄完家,就算還有虧空填不上,也不追究了,抄的時候,也會給你留下點維持生存的必要物資。
只不過本朝前三十年,著重強調‘封建社會的殘酷無情’,所以研究紅學的人總要把抄家解讀得重一點,刑罰意味濃一些。其實皇家還是留了情面的,是在止損保護曹家,還有最后一口香火之情。”
蕭穗這個文藝女青年聽了,自然是頻頻點頭,似乎受益良多。
顧驁卻沒有這樣的文藝之心,他聽得有點麻木,才不關心曹雪芹被抄家到底是什么定性呢。
不過既然被帶到了這個話題上之后,顧驁也免不了順勢聯(lián)想到剛才劉作家的到訪,便追問道:
“劉所長,朱老,以你們之見,我這個園子,如今才修到這個程度,就有那么大的紅學研究價值么?不然,剛才那個劉作家,怎么眼巴巴跑來做研究、還拍那么多照。”
朱研究員老神在在地上下打量了顧驁兩眼,搖頭嘆息:“顧生不是文人,不了解這里面的彎彎繞。誰不知道,如今作協(xié)的王注席是紅學家,明年就又是‘茅盾文學獎’的評獎年份了。
現(xiàn)在那些青年作家,除了好好努力攢一部稿子之外,剩下的精力,那都是希望發(fā)表點紅學見解,讓評委會的領導們看見呢。”
顧驁有些驚訝,回頭問蕭穗:“有這回事嗎?”
蕭穗也有些懵逼:“我知道王……王大文豪是紅學家,不過沒想那么多。”
顧驁非常功利地單刀直入:“那你知道他是明年的評委會注席么?”
蕭穗:“這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人家是作協(xié)的那啥。”
顧驁不由暗暗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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