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張雪友被這么引導著問,立刻就傷感得流下淚來:“我今年22歲,我的工作是國泰航空的票務,在啟德機場給乘客換登機牌選座的……” 一聽他把身世說得那么慘那么勵志,場內氛圍立刻就同情起來了,尤其是聽到他只有3000港幣月薪時,很多現場臨時路轉粉的女粉都拿出了紙巾。 …… 一番鬧劇收場,張雪友是否會立刻拿到唱片公司的合約,顧驁也沒心思去關心了,反正他N年內都沒有涉足音樂版權行業的想法。 如今連“索尼音樂”都還沒崛起呢,顧驁又算什么。80年代想由硬及軟殺出一片江山,沿著前世索尼的軌跡步驟為主,是最穩妥的。 比賽結束后,所有觀禮嘉賓都被請去了邵爵士的酒會,繼續把酒言歡,聊聊香江資本轉移的未來。 有身份的人都是這樣拿得起放得下,能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自如切換角色穿梭于各類場合。 包括剛才在歌唱比賽上,方總讓顧驁上去當頒獎嘉賓,也只是預熱提醒一下其他到場客人,注意到顧驁的存在罷了。 端著雞尾酒,先跟包船王和霍少等愛國商人談笑風生了一會兒。 然后顧驁在其他富商人群之間穿梭,很快有一些人過來,跟顧驁討論香江的未來走向、產業轉移。 顧驁的回答,這里當然不便具體描述——因為很容易被那些香江富商誤會成顧驁背后的人的意見的。 “不知顧生對于咱向外輸出資本、擴大海外投資的前景,有什么看法呢?” 顧驁的回答很干脆:“我不看好海外投資,未來幾年的海外投資,是曰本人的天下,他們已經發展到那一步了,香江還欠內功。只有純金融投機一條腿先行、最多再加上一個房地產保駕護航,是支撐不起這樣的布局的。” 這番觀點,著實讓不少人有些喪氣。 很快,又有一個肥頭大耳的家伙過來,皮笑肉不笑地拉交情: “顧生真是年輕有為啊,咱的生意沒什么交集,一向疏于問候了。” 顧驁假裝辨認了一下:“呦,孔老板是吧?久仰久仰,您在太古集團的能量,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原來,這個肥頭大耳的,正是顧驁“久仰”了的孔尚忠。人家在香江那么多產業,都是借著太古集團控制的——不過,這個太古集團,是一家布列塔尼亞公司,總部位于倫敦。跟香江恒生上市的“太古公司”只是母公司和子公司的關系,并不是一體。 換言之,太古集團只是把香江的子公司拿出一部分股權來上市、變成公眾股,但不管公眾股怎么投,也影響不到集團母公司。 從這個角度來說,孔尚忠哪怕挖空香江都想為太古乃至英資謀取利益,倒也不能說是漢奸,因為人家壓根就是倫敦公司,在香江設了個子公司。 不過如果按照與時俱進的寬泛算法,川島芳子不是漢都能當漢奸,這層語義下,倒也不冤枉了孔尚忠。 “不知孔老板有何指教?”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