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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韋小寶干掉吳應(yīng)雄一樣，輕描淡寫地干了哈里斯.海夫納之后，顧驁就能騰出手來為所欲為了。

    當然，此處的“干”是驅(qū)逐出境，不是去勢。如今都是文明社會了，怎么能跟封建時代那么野蠻。

    此后幾天，蒂芙妮傷情日漸無恙，顧驁就伺機喂飽穩(wěn)住她。免得剛剛嘗到鮮的小姑娘被吊太久胃口、橫生變故。這一切都做得非常隱秘，王妃絲毫沒有察覺，只當是女兒傷愈本來就慢、所以連續(xù)幾天行動不便。

    與此同時，顧驁跟王妃聊的正事兒也逐步深入、循序漸進。

    最終隱晦地表達了與摩納哥方面的航運公司深度合作、偷偷賣侵犯法國人知識產(chǎn)權(quán)的仿貨、差價四六分賬的生意。

    具體比例還能后續(xù)再談，這只是個意向。

    或許有看官會覺得顧驁冒進，但其實他是深入了解過現(xiàn)狀后，做出的果斷判斷——因為王妃并不知道她女兒已經(jīng)被拖到對方的船上了，所以顧驁想跟摩納哥人做侵犯第三方知識產(chǎn)權(quán)的生意是很正常的企圖，是合則兩利的，并不是要摩納哥人冒多少風險、擔多大干系的事兒。

    是否冒進，關(guān)鍵看第一批試水的東西是什么、是否足夠不敏感。

    此前顧驁之所以讓蒂芙妮守口如瓶、別對她母妃提起，并不是這事兒不能在王妃面前提起，只是不適合由蒂芙妮之口提起。

    王妃知道女兒的人設(shè)，知道女兒暫時不該懂這些，蒂芙妮急于幫顧驁只會幫倒忙，必須隱忍到最后。

    ……

    盡管顧驁鋪墊了這么多，真到臨門一腳的時候，王妃還是微微有些警覺的：

    “你們想賣一些仿造法國貨、侵犯法國人設(shè)計和技術(shù)秘密的耗材？能舉個例子么？”

    顧驁深呼吸了一口，坦然說道：“比如，最近在敘利亞需要一些人道主義救援設(shè)備。據(jù)我所知，法國政府在對敘利亞、黎巴嫩與以色列之間的沖突問題上，立場與美國是不一樣的。

    法國素來不是北約國家，而自從一戰(zhàn)后的《凡爾賽條約》瓜分中東時，英法就達成了敘、黎歸法國，伊拉克、巴勒斯坦（包括約旦）歸英國的草率分贓。

    二戰(zhàn)之后的殖民地獨立大潮，敘利亞也是從法國的托管下獨立出來的，可以說一直是法系的勢力范圍。如今黎巴嫩、敘利亞正在被以色列人蹂躪，法國應(yīng)該很想幫助敘利亞進行人道救援和……別的我也不太清楚。

    總之我想，法國人會有很多想賣、但不好意思當著美英的面賣的東西——殿下，咱的關(guān)系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在美國咱就認識，我也挺照顧令嬡的。我的商業(yè)背景實力、乃至如今的職責所在，你也都清楚了。有些話咱沒必要藏著掖著，我知道摩納哥人在幫法國賣貨。

    憑著咱的交情，夾帶點便宜貨，是雙贏的事情。法國人一來是查不到，二來就算查到了也不敢聲張、損害不了貴我雙方在國際上的公開商譽。大不了真被法國人查到了我們再私下道個歉、中止后續(xù)交易好了。”

    顧驁?zhí)岬降倪@個第一步試水掩護，顯然是精心選擇過的，還跟上級領(lǐng)導請示過。

    如今世界上這么多熱點，盤點下來，法國人想幫又不敢明著幫的，就是正在參加第五次中東戰(zhàn)爭的敘利亞和黎巴嫩了。

    這些地方曾經(jīng)是法系的傳統(tǒng)勢力范圍，但與他們沖突的以色列是美英的馬仔。

    王妃用深邃而暗贊的眼神反復拷問了顧驁，然后氣定神閑地說：“剛才那些，都是你們猜的吧——不過也不奇怪，你是基辛格的學生，做暗中的國際關(guān)系分析，是你的強項。

    看在過往的交情上、以及鑒于你對我女兒的友好，這種生意我也不是不可能考慮。說說看，你準備賣的貨物有哪些。”

    顧驁毫不猶豫地撒謊：“醫(yī)療檢測器材之類就行，敘利亞和黎巴嫩如今被以色列打得那么慘，平民傷亡那么多，以色列人甚至還扶持黎巴嫩境內(nèi)的基督徒組織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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