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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根據(jù)醫(yī)學(xué)研究，太早學(xué)會擼的男人都容易長不高，因為體內(nèi)激素水平會紊亂，腦垂體會認為“這個人已經(jīng)長夠了”，從而把分泌生長激素的潛能調(diào)撥給X腺激素。更何況是太早接觸女-色呢。

    盡管顧驁因為15~17歲的關(guān)鍵青春期、在外交學(xué)院吃了兩年牛排牛奶、體驗了準貴族生活方式，所以已經(jīng)長到1米85、遠超同時代發(fā)育期營養(yǎng)不良的少年。

    但誰會嫌自己身體太好呢。

    顧驁正在反思，蕭穗溫婉柔聲的回答，打斷了他的思緒：

    “我不會忍受慢慢相處的，如果先語言表白，然后再跟你慢慢發(fā)展，那就是對你的背叛。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當我對你表白的那一刻，必須是我把一切都獻給你的時候，這樣才有誠意，否則我會內(nèi)疚的。”

    顧驁一陣輕憐蜜愛地把對方摟緊到懷里，感受著兩團壓迫：“你怎么會這么想？談戀愛不都是這樣開始的么？”

    蕭穗凄然一笑：“可是我曾經(jīng)被人說成是女流氓。我給一個心機深重、根本不值得付出的男人寄過情書，還被當眾揭發(fā)羞辱過。我的文筆，在那時已經(jīng)夠真摯了，這些年，只是些修辭的進步。

    如果我還拿語言和文字表達我對你的愛，那我怎么證明我這次才是真心、甘愿付出一切的呢？我騙不了我自己，我會覺得那是對你的羞辱，是在用我曾經(jīng)說過的修辭，第二次表達。所以，我一定要用更慘烈的方式來表達，哪怕我把一切獻給你之后，你還是沒愛上我，我也不怪你。”

    顧驁內(nèi)心不由嘆息。

    他一直覺得，跟蕭穗在一起時，稍稍有些別扭。

    人家也不說喜歡他，但行為舉止卻比其他言語上更暖味的妹子更親昵。而當時顧驁還因此略微疏遠了對方一陣，總覺得怎么她老是游走于正經(jīng)和不正經(jīng)之間，有些太放浪形骸了。

    現(xiàn)在他算是明白了，這是蕭穗鉆牛角尖之后的心結(jié)。

    她覺得，情話她曾經(jīng)對別的男人說過，卻換來那樣的下場，這說明她口中的情話不再神圣。她不屑于再用說的，一定要用一種更神圣的東西來表白。

    以至于失-身于顧驁之后，才說出了“我愛你”，似乎不這么干就沒有心靈的背書。

    或許，這個時代的女性，就是這么害怕人言可畏吧。即使她的身體還是清白的，僅僅因為她口頭上曾經(jīng)對別的男人表白過、并且被公眾輿論羞辱過，就把自己壓抑到了這種程度。

    而后世社會開放之后的人，顯然是無法理解這種壓抑的。畢竟那時候婚前換幾個男人，大家都覺得沒什么。

    所以顧驁根本沒有怪過蕭穗的過往，無論她是女流氓，還是軍報英雄時，始終是那么一視同仁地拿她當朋友。

    而這種平靜的平等，卻成了對方的執(zhí)念。

    “好了，別憐惜我了，其實我也不虧。真的，做你的女人真好，早知道我暑假里就……對了，我今天看了本書叫《鄰人之妻》，上面提到了很多名詞，我還特地在出版社查了資料……”

    蕭穗柔-媚地摟著顧驁的脖子，巧笑倩兮地說。

    “身體會受不了的。”顧驁很是憐湘惜鈺。

    “就是要什么都會，萬一明天那個女秘書再跟我吹噓起她自己的細節(jié)來，我才不會害羞穿幫呀。”

    “你——”

    顧驁完全可以想象，那些特殊戰(zhàn)線的美國美女秘書，說起話來回多么沒羞沒臊。

    只能幫蕭穗緊急進修了，好讓她一夜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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