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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凡一聽，心里頭咯噔了一下。

    這么多年來宋清曼都沒有打過電話來，這會兒一打過來，根本就不習慣。

    還莫名地覺得心里頭涌起危機感。

    故作鎮(zhèn)定，“宋清曼，是你啊，當然記得。”

    又說，“你常年在國外，我妹的意外你不知道正常。”

    “嗯。”宋清曼應了一聲，不難聽出，這一聲帶著哽咽。

    數(shù)秒，許是她在做了心理建設之后，“沈大哥，這些年辛苦你和小宜了。”

    被提起沈宜，沈凡內(nèi)心是不太好受的，不過這會兒還是笑笑道，“嗐，也沒啥。”

    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在等宋清曼問起姜棠的事，畢竟她才是和姜棠血緣上有關的生母。

    不過，等了好久，寒暄了好多好多。

    到最后，眼見著沒什么話可聊的時候，宋清曼才問出了一個藏在心底的問題。

    她先又說，“反正這些年無論如何，都辛苦沈大哥和小宜你們了。”

    然后才接著說，“沈大哥，孩子她，現(xiàn)在怎樣了？

    21歲，正是讀大學的年紀了吧？”

    沈凡聽到這個問題，臉上浮現(xiàn)出尷尬的笑意。

    自己和妹妹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孩子，被孩子的親生母親這么一問，感覺還真是挺奇怪的。

    想了想，這個問題如實回答道，“孩子是21歲了，不過沒讀大學，已經(jīng)在工作了。”

    “啊？”聽到這個答案，宋清曼有那么一瞬覺得可惜。

    女孩子，還是這么年輕，正值青蔥的年紀，應該是屬于美好的大學校園的。

    不過沒事，華國的教育競爭力一向以來都很大，或許是吃力。

    她沒有親自撫養(yǎng)，不應該計較這些問題。

    又問，“我這些年都有匿名給小宜的賬戶打入一筆錢，其實你們可以用這錢找一所很好的學校。”

    “有的有的。”沈凡回得很客氣，也很小心翼翼，“不過這些年我也賺了不少，那筆錢就一直攢著。

    而且我妹去世了，那卡我也不知道密碼也就懶得去管它。

    錢應該原封不動地在里邊。

    沒事沒事，孩子養(yǎng)得特別好。

    沒讀大學是因為她真的優(yōu)秀，根本不需要讀，她有另外的途徑獲取學歷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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