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榮灝舟的思緒,還停留在婚禮那天,指腹在婚戒上不停摩挲,臉色晦暗不明。 “榮舟舟,我在問你話呢,你在想什么呀。” 秦梓蕎伸手,在榮灝舟眼前晃了兩下。 榮灝舟回了神:“嗯?” 他壓根沒聽見秦梓蕎的問題。 “榮舟舟,你怎么這樣。”秦梓蕎用手肘支向榮灝舟的腰,嬌軟的聲音帶著一丟丟不滿。 秦灝舟圈住她,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蕎蕎問了什么?” “哼,不想再問了。” 秦梓蕎傲氣道,孩子氣地偏過臉,不想搭理榮灝舟。 榮灝舟輕笑一聲,掰過她的臉,溫情脈脈地凝著她:“真的不想問了?” 秦梓蕎抿了抿唇,還是忍不住好奇:“榮舟舟,手上這枚戒指你有摘下來過嗎?” “從未。”榮灝舟答得干脆利落。 自從戴上去之后,他就沒摘下來過。 不過,快了。 等秦梓蕎恢復記憶,他們就會離婚,他也就不得不摘下戴了整整五年的婚戒。 他不知道真到了那一刻,自己會不會發瘋。 到目前為止,他做的最瘋狂的一件事情,就是在秦梓蕎二十歲那年,在聽到她說,她愛的人是周簡琛之后,強行占有了她。 后悔過嗎? 當然后悔過。 在看到秦梓蕎背著他,傷心欲絕的時候,他確確實實后悔了,罵了自己無數遍的禽獸不如。 事后冷靜下來,他甚至想跪在秦梓蕎跟前,任由她處置。 他怎么能那樣強迫放在心尖上,打算寵愛一輩子的女人? 可若重來一次。 他恐怕,還是會那樣做。 “你騙人。”秦梓蕎捏玩起榮灝舟骨節分明的干凈手指:“怎么可能一直戴著。” 比如,洗澡的時候,總有幾次摘下來。 榮灝舟轉了一圈手指上的戒指:“戴上去之后,就舍不得摘下了。” 就像他愛上秦梓蕎之后,就舍不得放手一樣。 秦梓蕎的手,覆在榮灝舟的手指,兩根手指一捏,去摘戒指。 許是真的從未摘下來過,秦梓蕎轉了幾圈,才將戒指從榮灝舟的手指上取下來。 取下戒指,榮灝舟修長的手指上,露出一圈明顯的痕跡。 和她一點痕跡都沒有的手指,對比鮮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