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演奏會前的半個月。 秦梓蕎往往忙得腳不沾地,整日整日待在琴室,琢磨曲子,向來分不出一點時間給旁人。 當然,這個旁人不包括她在乎的那些人。 比如,榕大音樂系的年輕講師周簡琛。 周簡琛給她打電話,同她分析曲子的起承轉合,兩個人能滔滔不絕地交流好幾個小時。 有幾次,說著說著,秦梓蕎就換上鞋子,火急火燎地趕去榕大,再回來時,可能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十幾個小時,會只是簡單地探討音樂? 榮灝舟沒這么天真。 不過對此,榮灝舟倒沒置喙過秦梓蕎什么,即便生氣,也是自己跟自己生氣。 誰讓他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將她強行占為己有呢。 從一開始,他就理虧。 婚后,他有意讓著她,縱著她。 倒是秦梓蕎,最初難得主動跟他說過一句算不上解釋,但也算得上是解釋的話:“榮灝舟,別把所有人想的和你一樣骯臟齷齪。” 她是怕他對付周簡琛,才同他廢話的吧。不然,就算是真給他戴了綠帽,被嬌寵著長大的秦大小姐,還是能夠理直氣壯。 畢竟,有的是人替她收拾爛攤子。 她說他骯臟齷齪。 呵,在她眼里,他就是那樣的人。 被她言語傷了之后,他淡定地站在樓梯口,俯視下方的她:“秦梓蕎,我有說你什么嗎?” 她和周簡琛靈魂契合,就算沒有交付身體,他仍是硬擠在他們中間的跳梁小丑。 不是只有身體的不忠,才叫不忠。 “榮灝舟!” 他都已經算得上是心平氣和,至少表面上是那樣,但還是惹得秦梓蕎憤憤然,好像她才是那個頂了一片綠油油草地的冤大頭,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你不準再動周簡琛,否則我跟你沒完!” 果然,她只是怕他動周簡琛。 秦梓蕎能在最忙碌的時候,分出時間給周簡琛,至于榮灝舟和榮貝貝,她是連個眼神都沒時間給,嚴格來說是吝嗇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