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聽說了么?” “怎么的?” “那都察院的御史林謹言啊,他是他娘和個奸夫偷生下來的野種!” “還有這事?” “還不光如此,就連他爹,他爺爺,也都是這么來的,都不是他老林家的種。” “這怎么可能?你這話有根據么?” “怎么沒有?這是我一個鄰居家的外甥在國子監當差時聽來的。當時說這話的一名監生可是當著那林御史的面問的他,結果那林御史連個反駁都不帶有,這顯然就是默認了呀!” “嚯——這可新鮮嘿!當官的都這么不講究了?” “誰知道呢,這年月,啥怪事都可能發生。” …… “你聽說了么?” “出什么事兒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就國子監你知道吧?” “知道啊,就老沒去了。” “那你知道國子監誰最大么?” “當然是祭酒了……不是,你有事說事,考我做什么!” “我這不是想把事情說明白點么?就是說這國子監祭酒啊,他就胡來,他一個國子監的頭兒,居然胳膊肘朝外拐,不幫著自己衙門里的人,反倒和其他衙門的人聯手欺負自己那些學生,你說這算什么事兒啊!” “這倒沒聽說過。” “那你說說,這樣的國子監祭酒該不該換了他?你要是國子監里的官和學生,該不該讓他走?” “該,當然該了。就這樣的人,放咱家里也容不下他,得趕他去要飯去!” “您老高見,我也是這么想的。” …… “你聽說了么?” “您說。” “就之前香紅樓那些地方為什么突然就沒人去了,你知道原因么?” “不知道……你這一說我還真覺著聽奇怪的嘿,最近那新花魁榜鬧得多有聲有色啊,可之前最有名的那幾家樓子反倒不在其中,而且都沒怎么被人提及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