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趙山河,我都來例假了你還想要,昨天晚上不是才給你嗎,你怎么吃不夠?” “老子自己的婆娘,想啥時候吃就啥時候吃!” 啪的一聲,男人的巴掌重重的落到了女人的臉上,瞬間就腫的老高。 可猛的,男人眼前一片漆黑,打了一個冷戰。 旋即,耳邊傳來了一陣女人的抽噎聲。 可憐委屈摻雜著,讓人心疼。 緩了半刻,他睜開了眼。 這是一間不到三十平的老破土磚平房,頭頂裸露的房梁木都朽了,被幾根柱子頂著,才沒塌下來,四周的土墻糊了左一層又一層的報紙,都泛黃了。 干得起灰的水泥地放著幾雙干活穿的破布鞋,整個屋子連個像樣的家具都沒有,唯一吃飯的桌子還是用木板和幾根洋釘子糊弄起來的。 好一個寒窯破洞。 趙山河卻再熟悉不過。 這正是他幾十年前的家。 1988年5月3日。 陽歷牌上醒目的大字,讓趙山河頭皮發麻。 自己這是……重生了? 他不敢相信,可當眼神落在床邊抽泣的女人身上時,他卻有種恍如隔世的錯愕感。 只見,女人二十出頭的模樣,烏黑的長發低挽著,幾根碎發在額間垂著,膚若凝脂,被扇腫了的臉蛋可憐的讓人心疼,就連那哭紅的雙眼都跟開紅了的春花似得好看。 女人旁邊還有一個睡熟的女孩子,三四歲的模樣,扎著兩個小辮子,睡熟的模樣可愛的跟冒著奶泡泡似得,活脫脫和女人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女人名叫蘇婉,是趙山河的妻子,而女孩則是他們唯一的孩子,大名趙歡顏,小名顏顏。 看著老婆孩子近在身旁,趙山河的眼淚奪出眼眶,猛的嘆了口氣,心里就跟刀子剜似的生疼。 他真的重生了,回到了那個窮的連褲衩都要打補丁的時候。 趙山河異常激動,抹擦一把臉上的淚水,可蘇婉卻滿眼哀怨,側過臉不愿看他。 趙山河明白,這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 要怪就怪自己是個殺千刀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