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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凡把文檔往茶幾上一放，然后再次躺回沙發上開始葛優癱：“都還行吧，我覺得都可以，沒什么特別的想法。
“我現在畢竟只是實體店的負責人，游戲不是我的分管業務。”
莉莉絲有些無奈，顯然，顧凡現在的這種“非暴力不合作”的狀態雖然讓她有些不爽，但也有著充足的理由，她不好發作。
你不是懷疑我在游戲里搗鬼嗎？那我壓根不參與了行吧！
原本莉莉絲把顧凡發配到實體店，確實也是想將他跟游戲給隔離開，只是隔離了之后才發現，似乎壓根沒起到什么幫助，而且沒了顧凡的建議，她有點寸步難行。
但畢竟是堂堂的地獄惡魔，要說低頭認錯那也是不可能的。
于是莉莉絲表情嚴肅起來：“顧凡，作為逆天堂的一號員工，你在工作的時候怎么能把分內和分外的工作分得那么清楚呢？
“我們公司現在正處于開疆拓土的階段，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你得支棱起來啊！”
顧凡繼續攤著，無動于衷。
顧凡還是沒動：“你立字據！”
對她來說，如果真能收集到大量的負面情緒，那一時高興、看心情給顧凡發點獎金還是沒問題的。
莉莉絲在客廳中踱了兩步：“那接盤游戲的這件事情，交給你去辦！事成之后，論功行賞！”
但是……如果游戲再次失敗，讓她不懷疑顧凡？那是萬萬不能的。
他攤了攤手：“莉總，我對現狀很滿意，不需要什么更多的賞賜。你非要讓我辦這個事，那就一點：如果這游戲以后出了問題，你別把鍋甩我頭上就行。”
莉莉絲表情有些小糾結。
“你！”
因為從《路怒癥模擬器》的情況來看，即便顧凡不參與，這游戲也還是有出事的可能性；而自己之前把顧凡調離游戲部門，確實讓顧凡有鐵了心不合作的借口，如果不是自己給出一個明確的任務，顧凡確實不可能來接手。
更何況，那些獎金你一開始也沒打算給我，壓根沒打算讓游戲盈利。都是我靠著游戲bug，虎口奪食搶出來的。
她剛要一抬手制造一份惡魔契約，就看到顧凡突然從沙發上支棱了起來，不知道從身上的哪個口袋摸出來了一份現成的契約書，遞了過去。
但莉莉絲權衡考慮過后，覺得答應下來才是更好的選擇。
考慮之后，莉莉絲只好點頭：“好吧，那我同意，即便這款mmorpg出現了問題，也與你無關！”
莉莉絲有些無語，但最終還是默默地嘆了口氣，默認了顧凡的要求。
顧凡心中呵呵，論功行賞？你什么時候真的論功行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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