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朱先生說十二生肖見血的已經(jīng)一半,雞、鼠、狗、羊、兔、豬,接下去將是剩下的一半,而即將見血的是馬,朱獾不以為然。 朱獾對那些被擰下雞頭掛在竹竿上的雞,那些被剝了皮放在各家灶臺的耗子根本不當(dāng)回事,認(rèn)為肯定是哪個惡作劇的俚人搞怪,戲弄老宅的俗人,這樣的事情以前也曾發(fā)生過,只不過沒有這般血淋淋而已。 至于那嗖的一聲飛進(jìn)老宅的野兔和一頭撞死在老宅照壁的野豬,朱獾認(rèn)為純屬偶然,現(xiàn)在正值歲尾隆冬,數(shù)九寒天山上野獸為覓食誤闖誤撞進(jìn)老宅并不稀奇,野兔被剝了皮也是有俚人搞怪。 而那母狗破腹橫臥老宅門檻,朱獾聽自己的老娘分析過,覺得有道理。因?yàn)橹焘祼圩o(hù)動物遠(yuǎn)近聞名,平時碰見折翅的鳥兒,瘸腿的狗兒,她都要援上一手,保它們平安。它們有難來找朱獾,當(dāng)屬正常不過。 咦,朱先生說即將見血的馬可是天天與她朝夕相處,沒有這頭馬的護(hù)佑,她早被咒亡。 真亦假時假亦真,無為有處有還無。難不成這馬并非真實(shí)的馬,而是她老娘馬夜叉的馬? 不好,我得趕緊回去看看,看看那馬到底是不是馬夜叉的馬? 朱獾一陣風(fēng)旋出朱先生家,刮回自己的家,推開自己的房門一看,嚇得腿腳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要不是床上那八只小狗嗚嗚萌叫,朱獾回不過神來。 眼前馬夜叉血淋淋倒在地上,同樣倒在地上的還有那兩只奶羊,兩只奶羊鮮血淋漓,羊角的鮮血滴滴答答還在往下淌。 我是九仙我怕誰?哼,要不是你這個朱折扇胡謅的那么準(zhǔn),我才不可能嚇上一嚇。 朱獾從地上起來過去扶馬夜叉,問她怎么回事? 馬夜叉回答是她想摁奶羊多吃點(diǎn)食料,好多產(chǎn)點(diǎn)羊奶,誰知奶羊耍羊勁,一左一右羊角頂破了她的肚子。 朱獾低頭一看,鮮血正是從馬夜叉的兩側(cè)腰間流出,她拖馬夜叉上自己的床,轉(zhuǎn)身翻找療傷器具和草藥。她沒見過面的爹是個老獵手,家里備有各種療傷器具和草藥。 等朱獾尋找好相關(guān)器具和草藥回身到床邊,眼前的景象再次嚇得她六神無主。 朱獾長這么大還沒有嚇到六神無主的地步,今天是頭一遭,還接連兩次。 只見馬夜叉躺在床上沉沉睡去,腰間汩汩往外流的鮮血已經(jīng)完全止住,連身上和衣服上的血漬全被八只小狗舔得干干凈凈,要不是朱獾親眼看見剛才的場面,誰也看不出她曾受過傷。 朱獾穩(wěn)穩(wěn)心神走到床邊,撩開馬夜叉的衣服察看,腰間完好無損不說,睡得比八只小奶狗熟睡的時候還要香甜。而八只小奶狗居然全睜開了眼,個頭一下子大了一圈,完完全全成為滿月狗。 朱獾轉(zhuǎn)身彎腰察看兩只奶羊的傷勢,兩只奶羊面對朱獾溫存得比小奶狗還要乖乖,它們并沒有受傷,羊角流淌的是母夜叉的血。 朱獾想要為兩只奶羊擦拭羊角的鮮血,兩只奶羊走到床邊,頭伸向床內(nèi)。朱獾以為它們還要角挑馬夜叉,剛要上前阻攔,八只小狗自動分為兩組,每組又左右各兩只,伸出小舌頭津津有味舔潤兩只奶羊那羊角上的鮮血。 等小狗舔完羊角上的鮮血,奶羊返回朱獾為它們鋪就的干草堆上睡覺,小狗變成中狗先后從床上跳下圍到朱獾的腳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