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行點點頭,復(fù)又搖頭……這個道理他懂,但他并不認(rèn)為沒有責(zé)任人。 不過終究是那句話,現(xiàn)在不是有想法的時候。 白有思見狀沒有再多言,只能點點頭,此時即便是她也難得疲憊和心力交瘁——刑部尚書死了,天知道接下來會出什么事情?將來的事情,和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都讓她覺得自己必須要回去找自己親父吉安侯做一番交談。 “張三郎嗎?” 白有思既走,一個出乎意料的人走了過來?!澳侨瘴丛\面……實在是沒想到,你這般文華人物還有這份義烈之氣。” “見過司馬二郎?!彪m然心思百轉(zhuǎn),身體與精神全都很疲憊,但張行依然選擇了落落大方,不稱官職,拱手平禮相對?!胺Q不上義烈之氣,不過是絕地之處一聲犬鳴罷了?!? “今日犬鳴,他日未必不能龍嘯,關(guān)鍵是閣下敢做此鳴!”司馬正也不廢話,說著直接拱手而去。 而張行也懶得多待,與等候自己的秦寶一起先向南去取此番出擊時騎來的官馬,再一起向北。 一路無言,不過,行到勸善坊,繼而轉(zhuǎn)向西面,從洛水過舊中橋時,忽然看到橋上迎面而來一隊錦衣,為首者更是一名朱綬,便趕緊避讓稍駐。 至于那位朱綬,也是行跡匆匆,過了橋直接向西拐去。 “是柴常檢?!鼻貙氄J(rèn)出了此人。 “是他。”張行心中微動,忽然想起一事。“秦二郎且回去,我去修業(yè)坊,看看熟人是否安泰。你去幫忙買些熱食,在我那里等我回來。” 秦寶會意,直接打馬過河。 而張行也直接勒馬,緩緩沿著自己最熟悉的一條路,往修業(yè)坊北門而去。 抵達(dá)此處,已經(jīng)快到傍晚,修業(yè)坊也早已經(jīng)被圍的水泄不通,好在此處也有不少靖安臺的人,倒是方便張行出入。 進入坊門,轉(zhuǎn)入一側(cè)也被封住的劉坊主家中,內(nèi)中空空蕩蕩,張行就地嘆了口氣,居然沒有任何驚疑。 “兄弟?!? 張行轉(zhuǎn)身拽住一名錦衣巡騎?!斑@坊主是什么罪過?” “不大曉得?!毖豺T掃了眼對方身上的污漬與血跡,語氣立即變得和緩起來?!霸趺葱值苷J(rèn)得?” “轉(zhuǎn)入錦衣前曾做過這一代的凈街虎,就在此處住過,認(rèn)得這個坊主?!睆埿杏幸徽f一?!拔医袢毡驹谡椒?,剛剛過橋時聽到消息,專門來的?!? “正平坊……” 對方話到一半便嘆了口氣,然后壓低了聲音來對。 “兄弟,我也是剛來,委實不知道具體原委,但據(jù)我所知,張尚書根本就是在坊門這里被高長業(yè)拿下,再宛如囚犯一般押送回府,然后在十字街上行刑的……既是這般,你這個舊識又是北門坊主,便不是有勾結(jié),也是一時遭了殃被逼著開了門。” 張行聽到這里,也只能頷首。 “而你再想想,死的是刑部主官,又是南衙新貴,通著天的……那無論你那熟人是哪一個分處,怕都沒個好,也就是家人能不能保的區(qū)分……你就不必做他想了?!蓖耪\懇勸顧。“早些回去,睡一覺,萬般艱難,明日再說吧!” 張行點點頭,卻只是繼續(xù)來問:“沒別的意思,只是見一面,知道個結(jié)果就行……兄弟可知道他們大概關(guān)在何處?” “這個簡單,所有人犯,都在十字街口,既沒逃竄,也沒有轉(zhuǎn)運出去……你去辨認(rèn)一下即可。” “中丞走了嗎?”張行點頭,忽然又問了一個問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