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有什么話直說吧。”宴遲垂下眸子,眼底是遮掩不住的厭煩。 “賭場的老板給我打了電話,你打傷了他的人,他很生氣,要我們宴家給他一個交代。”宴衡冷哼了一聲,“看看你給我惹出來的好事。” 宴遲眼底沒有一絲波瀾和畏懼,他當時知道他們的身份還敢動手,就沒想過怕這個字。 “我是我,你是你,我惹出來的事情我自己解決,也沒指望你幫什么。” 宴遲從十一年前判決下來的那一刻就知道,宴家靠不住,一切只能靠他自己。 “你!”宴衡對宴遲的態(tài)度很不悅,直接拍桌而起。 而宴遲已經轉身上樓了。 宴司州坐在一旁笑了笑,對宴衡道:“爸,別生氣,既然他要自己解決,就讓他自己去承受這件事的后果吧。” 宴司州巴不得宴遲不斷作死,當初宴遲在他這些兄弟中是唯一有能力跟他爭繼承人位置的人,他的光芒太甚,把他們都比得一文不值,可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成為宴家棄子,惹上一身麻煩還無法解決的人是他。 他現(xiàn)在一只手就能捏死宴遲。 宴司州很享受這種感覺。 …… 翌日。 沈寧苒給蔣黎打了電話,得知蔣黎在復式公寓這邊,沈寧苒帶著兩個孩子去看蔣黎。 昨天她沒走成,沈寧苒擔心了一晚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