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江媚兒的情緒看起來十分激動,雙唇都輕顫起來。 江歲歡反問道:“哪里不對?” “你和北漠王是什么時(shí)候搞在一起的?”江媚兒激動之下說出來的話粗俗不堪,連侯爺和侯夫人聽了都皺起眉頭。 江歲歡支著下巴做沉思狀,“前幾個(gè)月我被侏儒綁架……” 話音未落就被侯夫人打斷,“你什么時(shí)候被綁架了?這么大的事情我們?yōu)楹尾恢溃俊? “哦,大概是因?yàn)槟銈儗ξ覐膩矶疾魂P(guān)心吧。” 江歲歡輕描淡寫的語氣讓侯爺和侯夫人心中生出了些愧疚,逃避似的撇過頭。 看著二人的態(tài)度,江歲歡毫無感情地輕笑一聲,接著說道:“后來北漠王來救我,我們就在一起了,再后來我們感情越來越深,我懷了他的孩子,他甚至把令牌給了我。” 面前的幾人倒吸一口冷氣,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令牌可是身份象征,顧錦竟然把令牌給了江歲歡? 江媚兒晃著腦袋,尖聲說道:“這不可能!你們二人并沒有訂親,北漠王怎么可能把令牌給你,你一定是在說謊!”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shí)。”江歲歡從懷中掏出露出一塊令牌,在幾人面前晃了一圈。 看見江歲歡拿出令牌,他們不得不相信江歲歡說的都是真話。 見令牌如見真人,幾人盡管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對著江歲歡行大禮,“參見北漠王。” “唉。”江歲歡露出一個(gè)可惜的神情,“若不是我流掉孩子這件事被他知道,可能過不了多久我就成北漠王妃了。” 她信口胡說了一堆,別說江媚兒他們了,就連她自己都差點(diǎn)信了。 “不對,時(shí)間對不上,如果你被綁架后才跟北漠王在一起,玉佩又是怎么回事?” 江媚兒直起身子后,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她從江歲歡身上偷走玉佩的時(shí)候,是江歲歡從亂葬崗回來和楚訣和離的那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