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顧錦無奈地解釋道:“之所以這么說,是擔心江太醫(yī)與我走得太近的話,會被毒蝎發(fā)現(xiàn),用她當把柄來威脅我。” 毒蝎是顧錦給毒死太清皇后的兇手起的代號,為了不讓江歲歡被卷進來,顧錦給江歲歡說得并不夠清楚。 毒蝎是個非常善于隱藏的人,從不會露出任何馬腳,而且他有一個非常龐大的組織,名為蝎影。 至今為止,顧錦已經殺了蝎影上百人了,卻始終得不到關于毒蝎的任何信息。 顧錦對毒蝎憎恨至極,很少提及這個代號。 皇上聽完顧錦的話,眸色暗了暗,聲音低沉道:“是朕沒用,身為大淵的國君,連殺害生母的兇手都抓不到,父皇瘋了這么久,朕始終都不敢去看他。” 顧錦搖頭道:“皇兄莫要自責,是我的錯,若是當年喝下那杯毒酒的人是我,母后也不會出事。” “唉,父皇和母后最是疼你,你若是出了事,讓他們怎么活下去。”皇上長嘆一口氣,“你是朕唯一的兄弟,你若是不在了,朕連個能商量事情的人都沒有了。” “算了,不說這些了。”皇上拿著酒杯,“小錦,明天就要開始狩獵了,今夜你我喝個盡興。” “好。”顧錦拿著酒杯和皇上碰杯,然后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不遠處的公主席上,錦煦因為顧錦的話傷心過度,一杯又一杯地喝著酒。 旁邊的江歲歡見錦煦這么傷心,心道她一定是在顧錦那里受了挫,跑回來借酒消愁。 張若若還坐在江歲歡身邊不走,壓低了聲音問道:“錦煦公主不是去告狀了嗎?怎么現(xiàn)在像是快哭出來一樣。” “不知道。”江歲歡懶得回答,她才不在乎錦煦有沒有哭,只要不找她麻煩就好。 張若若是個話嘮,坐在江歲歡旁邊嘴巴都沒停過,她仿佛一個百科全書,對在場所有大臣的家事都了如指掌。 江歲歡開始覺得很吵,聽著聽著也來了興趣,問道:“你都是從哪聽來的這些?” 張若若笑嘻嘻地說:“我前幾天碰到一個說書的,這些都是他告訴我的。” “哦。”江歲歡忽然想起來公孫胥還在自家的藥房里躺著呢,小心地指了指太尉,“你知道他家的事情嗎?” “公孫太尉啊,我聽那說書的說了,太尉的大兒子公孫胥前段時間跟太尉大吵了一架,離家出走了。” 張若若趴在江歲歡耳邊說道:“你看太尉這次孤身一人來了,是因為他夫人在公孫胥離家出走以后大病了一場,現(xiàn)在病還沒好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