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至于上廁所這個重任的教學,則交給了大貍。 一人兩貓配合的非常好,就這樣,家里成員多了只小貓崽子。 以及一只把聞家當臨時客棧隔三差五過來溜達一圈的大貍。 東北的冬天,日子說難過也是真的難過,說好過其實也挺愜意。 只要家里柴火足夠,炕可以24小時燒著,人往炕上一坐,棉門簾窗簾之類的掛好,就冷不到哪里去。 前提是不能出門,出門就得全副武裝,不然能把人凍死。 因此,這個冬天除了陪聞母走了趟市區去見老朋友,剩下的時間她都窩在家里刺繡,給秦久補課,監督他練字陪他練習英德鵝三國語言。 原生世界的易遲遲是多語種好手,大學除了英語,二外是德語,出國讀研時她又自學了法語和拉丁語,俄語沒學。 但原主會,學的還挺好。 因此,她會的語言又多了一種。 本著閑著也是閑著的原則,她在宋老太太他們教語言的基礎上,接手了陪秦久練習語言的重擔。 聞母不擅長外語,每次聽見姑侄倆操著一口鳥語嘰里呱啦對象,她就停下手里的活計認真聽,還做筆記。 筆記非常的炸裂,跟易遲遲曾經的一個同學一樣,甭管哪國語言,都有本事用漢語翻譯過來。 至于音標不標準,不在同學的考慮中,反正意思是那個意思,不耽誤他說也不耽誤他聽就行。 聞母現在也處于這樣一個情況。 這天秦久語言練習完成后,見聞母在桌子前刷刷做筆記,湊過去看了看。 然后,他開口了。 “奶,你只做筆記沒用,得張嘴說。” 聞母老臉一紅,捏著筆的手緊了緊,“我說不出口。” “為啥?” “每次你們說的時候我也想說,舌頭就跟被咬了一樣,發不出聲。” 說到這里,她臉上的惆悵轉變成高興,“但我能聽懂你們說的一些話。” “沒事。” 易遲遲就笑,攛掇著她張嘴說,“媽,語言這玩意欺生,你越是畏懼開口就越是不敢說,等你第一句說出口了,你就會發現也就這樣。” 當然,不排除有沒定點語言天賦的語言苦手選手,這種是真的沒轍,除非把人丟到陌生的國度,倒是能因為環境的原因被逼著激活語言天賦。 不激活就活不下去,生存面前張不了口沒天賦都能克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