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易遲遲看異形似的看著她,好家伙,活了兩世,她還是第一次見人這樣借錢的。 長見識(shí)了! “不借,沒有?!? “你怎么能沒有,你明明就有錢!” 一聽她拒絕,宴晚晚急了,赤急白臉道,“你借我我會(huì)還你的,真的需要急用。” “關(guān)我屁事!” 懶得和她掰扯,易遲遲指了指藥柜上泡著的蛇酒,“宴知青,我這人脾氣不好,酒壇里用來泡酒的蛇還活著,懂我的意思吧?!” 她面無表情,語氣很冷,聲音更冷。 宴晚晚咬了咬唇,一臉哀怨,“同為知青,你這個(gè)人真的是太狠心了?!? 話音未落,她掩面離開。 柳冬梅提著條鯽魚瓜子過來,看著宴晚晚離去的身影走進(jìn)來問易遲遲,“你把宴知青打了,咋還哭著離開。” “???她哭了?” 易遲遲就挺一言難盡,她又沒打人也沒罵人,有什么好哭的。 “哭了,哭的還挺好看?!? 不像她,她媽說她哭起來跟豬嚎似的。 臉還皺巴成咸菜干。 “所以,她為什么哭?” 易遲遲額頭掛滿黑線,這是不問清楚不罷休。 “不知道,她來找我借錢,開口就是二十,我問她借錢干什么也不肯說,還說我不善解人意不懂事不體貼。” 熟門熟路給自己倒了杯水喝的柳冬梅,聞聲一口水噴了出來。 易遲遲拿了抹布丟過去,“柜臺(tái)擦干凈。” “哦?!? 自己干的好事自己收尾,這活她熟。 柳冬梅拿著抹布吭哧吭哧擦柜臺(tái)玻璃,想了半晌實(shí)在是想不出合適的詞來形容宴晚晚,憋出一句,“她腦子可能不好使!” “管她好不好使,反正做不成朋友?!? 一根線用完,她嫻熟無比的再次穿了一根繼續(xù)手里的活,“你今天不下地?” “要下的,給你送條魚?!? 易遲遲的視線落在了鯽魚瓜子身上,隨后慢悠悠看向柳冬梅,咬牙切齒,“你又下水去摸魚了?” “沒有?!? 她擺手,“我爹搞的,弄了十多斤回來,我就想著給你送一條?!? “你爹他們同意?” “同意啊,你之前給我沖了那么大一杯紅糖水,甜滋滋的,我老娘知道是給你送來,啥話都沒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