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年底算公分和分糧時統一結賬,不過藥子叔的手。 現在易遲遲頂藥子叔的班,流程和原來一樣。 柳永波一家對此接受良好。 辭別柳永波一家后,她背著醫藥箱離開。 臨出門前,柳澤小朋友將她送到門口,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道,“姐姐,我下次能去找你玩不?” “可以呀,不過你得把傷養好。” “我好好養,那你要等我呀。” “一定!” 他笑呵呵伸出一根小手指,“那我們拉鉤?” 易遲遲笑著和他拉鉤,柳澤這下滿意了,叮囑她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可不要再摔了。 這話一出,大隊長他們哄堂大笑。 易遲遲惱羞成怒,“夠了啊,我都不知道路上這么滑。” 前幾次的雪下的不小,但時間短,清理的也及時,路面打滑的程度沒今天這么離譜。 真的,不是大隊長他們看不過眼搭了把手,她得摔個鼻青臉腫。 想到來時的艱難,她心有余悸道,“叔,你們回去不?” 回的話一起,走不好還能找個人幫一下。 打算的挺好,然而殘酷的現實告訴她,大隊長他們得留下來幫柳永波家把房頂修好。 得知這一結果,她咕嚕咽了咽口水,“還在下雪。” “下冰也得修,不然老四他們沒地兒住。” 易遲遲哦了聲,只能遺憾自己離開。 回去的路上萬分謹慎,然而沒卵用,該摔還是得摔。 回到知青院后,她憤憤不平,“這路太難走了。” 白琛他們正吭哧吭哧鏟雪,聞聲頭也不抬懟她,“也不知道之前是誰嚷嚷著要去公社洗澡。” 言下之意:村里都嫌難走,公社那么遠更不好走。 易遲遲縮了縮脖子做鵪鶉狀,嘀嘀咕咕,“我也沒想到這么難走。” “先熬著。” 王楠打了熱水出來給她洗手,看著天際洋洋灑灑落下的雪嘆氣,“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 誰知道呢。 沒來東北之前,以為東北的冬天就這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