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叫李恪,我從小就覺著自己不是一般人,畢竟我有個90后被小說荼毒了四十年的爹。 有個00后,被手游荼毒了三十年的媽,要說他倆相差十多歲是怎么認識的,算了,不說了,反正跟我的經歷無關。 我今天想說的是,我,李恪,穿越了,回到了大唐貞觀五年,此刻我正坐在弘文館里跟一群小屁孩兒,接受著儒家思想的教育。 面前這個一臉狂熱,吐沫橫飛,講到精彩處還要感嘆先賢智慧無窮大的老頭叫孔穎達,是孔子的直屬后代,多少代孫不知道,但卻是李二陛下的十八學士之一,國子監扛把子,簡稱祭酒。 反正就是歷代皇帝和世家都不敢惹的存在。” 看著坐在最前排,冒著大鼻涕泡的三歲奶娃子李治,李恪瞇起了眼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自己未來是搶了李治那小屁孩兒的江山,還是老老實實等到太子和魏王斗得兩敗俱傷,抱緊李治的大腿時,一個滿含怒意的聲音從李恪頭頂傳來 “蜀王殿下,是老朽講的入不得殿下之耳還是殿下看不起我儒家學說,讓殿下這般昏昏欲睡。” 李恪深深嘆了口氣,心道 “算了,還是等到太子和魏王都倒臺了,緊緊抱住李治大腿吧。 看看李二陛下身邊的這群老臣,李恪就知道自己是沒有什么機會去染指那個位置的,不如老老實實做個逍遙王爺。” 雖然心中有了決斷,但是面上還是表現出一副惶恐的樣子,說道 “恪有一事不明,所以入了神,還請先生原諒。” 孔穎達見到李恪這么說發黑的臉色才好轉一些,問道 “何事不明?” 李恪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 “剛剛先生說,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意思是說,可以使民眾由著我們的道路去做,不可以讓他們知道為什么要這樣做。” 孔穎達捻著胡須晃了晃頭甚是滿意,畢竟這說明李恪上課聽講了,還沒等孔穎達贊許兩句,就聽李恪接著說道 “可是孔子他老人家也說過,興于詩,立于禮,成于樂。這跟先生解釋的孔子的愚民思想相違背。 學生疑惑,請先生解惑。” 孔穎達沒想到自己在五十多歲的時候,會被質疑學了四十多年的道理。 不過這難不倒孔穎達,畢竟他可是孔子的直系親屬,于是笑著說道 “蜀王殿下能學會思考,老夫很開心,其實民可使由之中的民,是指的老百姓,而我們關注的民是對國家有用的人,是兩個不同的群體。” “可是孔子他老人家也說過,有教無類,也創辦了私塾,收了三千弟子,游歷諸國,傳播思想,這不就是想要教化萬民,讓國家回到禮樂制度嗎? 不然這天下哪來的這萬萬千千的讀書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