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是城市里什么時候出現了這種組織? 楚子航不清楚,但他很肯定的是這種東西的出現必然會對社會造成巨大的沖擊,惡劣影響會讓這座城市的風氣都變得烏煙瘴氣起來,無論是哪里? 只要有這種形式集會的苗頭都必須被徹底的根除、拔掉! 隨著人群步入了教堂,果不其然? 那墻壁上燃燒的篝火,昏沉黯淡的空間點著數以百計的蠟燭? 燭光搖曳著為高臺正中上被砍掉頭顱的受難耶穌雕像打上陰影。所有的一切都昭示著這個地方深信的教義,雕花玻璃上的一切宗教畫像都被用紅色的顏料給抹花了? 任何有原基督教義的物品都被打砸成了殘骸? 取而代之的是中世紀巫醫的鴉嘴面具? 和一個個不知真假的骷髏裝飾品。 每個朝圣者都在教堂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排排坐下,楚子航也不例外,他坐在了最靠近講臺的第二排位置,將臉徹底藏在了雨帽中,身邊的人們陸陸續續坐下,沒有討論的雜音,井然有序,儼然不是第一次召開這樣的集會了。 在教堂的高臺上擺放著一架燒著木炭的旺盛火爐為整個空間提供最大的照明力度,爐火里火光沖起半丈高,在角落站著一兩個戴紅色羊頭身披黑袍的男人,身邊架著一口巨大的銅鐘和撞木。可以猜到之前響徹整個工廠廢墟的鐘聲就是由他們敲響的,在懸掛的大鐘下又有不少蒼白的骷髏頭堆積成了一座矮小的小山,只是每個骷髏頭都顯得格外的纖小,被繩子綁在了一起才勉強沒有散倒掉。 為什么卡塞爾學員的學生會來這種地方? 楚子航內心泛起了困惑,剛才的槍擊事件再到現在的邪教場地,一切都在沖擊著他的三觀,他只能把臉深深埋進兜帽里藏起了所有的疑問,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可能四處扭頭尋找那個女孩的蹤跡。 等到再沒有人步入教堂,大門轟然關閉將雨夜隔絕在了外面,吹起的氣流擾得燭光飄搖,在一片令人不安的死寂中,高臺上戴紅羊頭的兩個男人從幕后搬上來了一個紅色的箱子,箱面上用比紅色更深的紅色寫著兩個字吸引了楚子航的注意力。 永生。 字法潦草,不是主流上任何一種字體,更像是有人用手指隨意書上去的隨筆。 還沒等楚子航細細咀嚼這兩個字的含義,一個穿黑袍、戴狼頭的教徒一言不發徑直走到了他的身邊,就在他渾身繃起時,對方又只是將一大疊白布放在了他的膝蓋上就離開了。 楚子航緩緩放松下來悄然抬頭看向四周,發現不少戴狼頭的教徒都在分發這些白布,座位靠邊拿到大疊白布的人依次將白布向一側傳遞分發下去,每個人都在膝蓋上鋪著一層白布雙手合十著靜靜祈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