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天道，幾乎就是一個龐大的生物，每個人看到的都不一樣，我看到的天道是一直人類，據說也有人看到了其余的東西。”

    “天道是將所有生靈內心最可怕的東西全部勾動出來，也就是說我看到的和別人看到的都不一樣，它到底是什么不得而知。”

    “躍進者和天道的爭斗一直持續了上萬年之久，但雙方之間的戰斗并沒有影響到這個維度的生物生存，所以哪怕在那個維度雙方的爭斗打的天崩低劣，對于這個維度的影響也只是多了個星球或者毀壞了一個星球的靈氣源。”

    聽到這里，譚立坤忽然想到了，于是說道“妖帝大人，您說的靈氣源是說的世界樹嗎！？”

    青寧一愣，而后道“你聽說過世界樹！？”

    “是的就是世界樹，其實另一個層次含義，世界樹其實是來自于天道，天道給予每個星球修煉的契機，要每個物種都擁有可以成為修煉者。“

    “等等，妖帝大人，如果你說我們這些修煉者之所以能夠修煉是也因為天道，那么這不是矛盾嗎？！”

    “如果是我，我怎么會創造一個知道將來一定會要打敗我的生物體系！？”

    青寧聽道譚立坤的話，也是露出苦笑道“是的，你說的沒錯，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然而當時卻沒有人能想的明白！”

    “所有人的躍進者都將除掉天道認為是唯一能夠跟進一步的唯一機會，那場戰斗已經沒有了最初的信念，單純的變成了每一個人內心的欲望！”

    “天道也在我們這些人的襲擊下，終于被擊敗，他的身軀分為了五團，朝著五個方向飛走，你身體中的應天珠就是其中一個！”

    聽著青寧的話，譚立坤看向胸口已經有細微碎裂的應天珠，上面沒有了之前那種紫氣環繞的感覺，似乎一下子失去了生命力。

    以前譚立坤心中已經有猜測，覺得應天珠可能來歷不凡，卻沒想應天珠的身份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

    “后來天道崩塌，躍進者們才恢復了理智，等那之后才發現，原來天道一直在鎮守一處黑洞，那黑洞里面散發出的毀滅力量，瞬間就侵蝕了那個空間中的大半個土地！”

    “我記得，在我退走的時候，本來生機盎然的世界，只有一片灰色，就連空氣之中都充滿著腐朽的氣味。”

    灰色！？

    譚立坤心中猛跳一下，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猜對了，但確實在很多時候，他都見過一個世界，那個世界確實都是灰色的。

    難道那個世界就是妖帝口中說的天道的維度！？

    青寧看譚立坤沉思，以為他沒有聽懂，于是換了個方式解釋道“你可以把天道想象成為一個系統，這個系統一直在維持著這個維度中所有的事物運轉。”

    “可只要是系統就會有bug的存在，而那個黑洞中散發出來的力量就是bug，那個力量是鬼滅的，而也是我們親手打開了這個！”

    說道這里，青寧撩起自己額頭上的一縷頭發，譚立坤發現在被頭發遮擋的地方，明顯有一條灰色的痕跡。

    那痕跡很渺小，但是卻像是一個活物一樣，一直在不斷的跳動，似乎想要突破而出一樣！

    “妖帝大人，這......”

    “這就是我們的懲罰，所有躍進者只要去過那個維度，都會留有這個痕跡，它會慢慢侵蝕你的神智，一直將你僅存的意識吞沒，然后成為只知道殺戮的機器！”

    “你以為我為什么這多年并不參與萬妖谷的事情，并不是不想，而是沒辦法，我必須要不斷的集中精力用于抵抗這個灰色的力量，如果我有一點松懈，那么就將是萬妖谷的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