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寧云嬌的死過了頭七,二七。 參加完葬禮之后,寧濤就仿佛忘記了女兒去世的痛苦,頭七二七都找借口缺席了。 寧云嫣與寧云嬌之間,本來就是假的,在參加完葬禮之后,她也轉頭就跟個沒事人一樣。 唯有蔣蕓。 面對著女兒黑白色的遺照,整天以淚洗面。 頭七、二七這樣重要的日子,她請了帝都寺廟中最德高望重的僧尼誦經。 經文,紙錢,鮮花,禮數方面她不吝于花錢,可整個靈堂里,卻只有她一個人在為女兒落淚。 過了凌晨。 僧尼們離開寧家,整個寧家就陷入了寂靜的沉默之中。 蔣蕓沒開燈,坐在沙發上,近日來的心里憔悴,讓她蒼老了許多,整個人再無昔日的光華。 寧濤從金雨柔那溫柔鄉離開后,回到家里,看到的就是如孤魂野鬼般的蔣蕓。 “不開燈,坐在那里,你是想嚇死誰啊!”寧濤沒好氣地拽了拽自己的領帶。 “你…終于舍得回來了?”蔣蕓哭得嗓音沙啞,冷厲地質問道,“今晚是女兒的二七,到底有什么重要的工作,重要到你都抽不了身回來參加!嬌嬌在地底下看著你,你這個做父親的,到底還有沒有心啊!” 寧濤打開燈,目光不耐地掃向蔣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