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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感。在場的每個人都屏住呼吸,目不轉睛地盯著周繼青的一舉一動。周繼青神情專注,動作嫻熟地從油畫上取了四處樣本顏料。他的手穩如磐石,每一次取樣都小心翼翼,生怕破壞了這幅可能改變藝術史的作品。
周繼青將每個樣本都仔細地放在顯微鏡下,眼睛幾乎貼在目鏡上,深深地陷入了觀察中。他的表情時而凝重,時而若有所思,讓旁觀者更加揣測不安。隨著每一次調焦,每一次比對,周圍的氣氛越發凝重。大家都知道,這個結論可能會改變很多人的命運,甚至影響到國家的榮譽。
終于,在漫長得令人窒息的等待之后,周繼青緩緩直起身子,眼神中閃爍著一種復雜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氣,仿佛在組織語言,準備宣布這個可能改變一切的結論。所有人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等待著這個最終的結果。
“周,結果怎么樣?”史密斯看到周繼青離開了座位,摘下了白手套,急忙走了過去問道。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緊張和期待,“波洛克的油畫上,是不是五十年代的顏料?”
周繼青深吸一口氣,眉頭微皺,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他緩緩抬起頭,目光直視著史密斯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睛。
“史密斯先生,”他的聲音低沉而沉重,“很遺憾。”這三個字仿佛一記重錘,瞬間擊碎了在場所有人的期待。
周繼青繼續說道:“經過在顯微鏡下初步觀察,油畫顏料顆粒小于 8 微米,屬于七十年代油畫顏料。”
他的語氣中帶著專業人士特有的冷靜和客觀,但眼神中卻掠過一絲惋惜。說著,周繼青轉身面向實驗臺,一指桌面上整齊排列的樣本。
“我從油畫不同的位置,提取了四組油畫顏料,在顯微鏡下觀察,其結果一模一樣。”
周繼青停頓了一下,讓這個信息在眾人心中沉淀。然后,他用一種近乎嘆息的語氣繼續說道:“鑒于波洛克去世于 1956 年,而這幅油畫上的顏料屬于 70 年代,初步完全可以斷定,這是一幅偽作。”
說到這里,周繼青微微嘆了一口氣,整個藝術展的空氣都隨之凝重了幾分。他的目光緩緩移向那幅令人驚嘆的油畫,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敬佩和惋惜。
“仿的如此之像,真是難以想象,”他喃喃自語,聲音中既有專業鑒定者的贊嘆,又有藝術愛好者的遺憾。
周繼青轉過身,面對著一臉震驚的史密斯和其他在場人員,補充道:“如果想要進一步確定結果,后面可以做其他檢測,不過我想結果應該一樣的。”
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在告訴在場的所有人,這個殘酷的事實已經無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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