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薄御白被她哭的腦袋嗡嗡作響,沉了口氣,對沈煙道:“你先回房。” “御白!你什么意思!”喬鶯鶯失聲喊道:“是不是我天生就活該被欺負,誰不開心都可以往我身上發泄。憑什么?憑什么!” 想到她在她父親手下遭遇的那些毒打,薄御白態度軟了下去,低聲安撫:“鶯鶯,沒有人可以欺負你,我保證,欺負你的人,我都不會讓他好過。” 喬鶯鶯瞪著布滿紅血絲的眼睛,情緒激動的指著燙傷地方:“那這是什么?這是什么?啊!” 薄御白紳士的把她的衣領扯上去,把著她的肩,好脾氣的道:“燙傷要及時處理,我帶你先去上藥。來,聽話。” “我不要!不要!薄御白,你是個騙子,你說過要保護好我,可你每次都縱容沈煙欺負我!” 面對喬鶯鶯的無理取鬧,薄御白沒有任何生氣和不耐,反而聲音越來越溫柔的哄著她。 沈煙看著眼前她作他寵的畫面,內心掀起了軒然大波! 她一直,一直以為薄御白喜歡喬鶯鶯,是因為喬鶯鶯懂的在男人面前裝柔弱,裝無辜。 原來不是這樣。 喬鶯鶯在薄御白面前是可以作,可以鬧的。 原來。 真正愛一個人,是不會去計較對方缺點的。 有密密麻麻的長刺從體內滋生,在她體內橫沖直撞。 沈煙呼吸逐漸不暢,實在不想留在這里繼續當小丑,便轉身要走。 未料喬鶯鶯會從后面撲過來,使蠻力的拽著她的頭發,單手擰開燃氣灶,欲把她的臉往燒的滋啦啦的平底鍋里按! 這一頭扎下去,她定是要面目全非。 沈煙情急下的扣住灶臺邊沿,脖頸筋脈繃緊的將頭向后仰的同時反手抓住喬鶯鶯按她頭的手。 換做兩年前,沈煙未必是喬鶯鶯的對手。但這兩年,她在牢里打架打的已經是身經百戰了,她用巧勁兒擰了把喬鶯鶯的手腕。 喬鶯鶯呼痛的松開她頭發后再次撲上來。 沈煙也不客氣和她糾纏成一團。 薄御白長這么大,還是頭次見女人打架。 她薅一把她頭發,她又抓一把她臉。反反復復,就這兩招。 真是開眼界了! 薄御白本想讓她們打完自己停手,但等了半天也不見她們歇站,尤其是沈煙,簡直是戰神附體。 “夠了!” 他喝聲上前,把落下風的喬鶯鶯拽到身邊,推了一把越戰越勇的沈煙。 薄御白是常年健身的體格,他這一下子,直接把沈煙推了個跟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