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后來她才知道,自己真是多慮了。 自從長海兒這個親衛上線之后,他是不遺余力的宣揚于佳傷了根本之事。 于佳本來每天還抹些墨粉充當胡渣,可抹的次數多了,營中人又開始嘀咕了。 “不是說校尉傷了根本嗎?怎么還長胡子了?” “你說的有道理,你見過誰家的公公長胡子的?不都是形容面白無須嗎?” “就跟你小子見過太監一樣,還面白無須。” “那話本子上不都是這么說的嗎?” 有那大膽的人就跑去問長海兒。 長海兒一副神神在在的模樣,“你們懂什么?” “以后有疑問也不要當著校尉的面說,校尉他不要面子的嗎?” 這話聽起來沒什么,可是一琢磨,還真是有些深意。 “那你說咱們校尉是怎么回事?” 長海兒得意的笑了起來,“校尉那胡子和喉結都是假的!” “你們有沒有發現,咱們校尉每天的胡渣都不一樣?” 眾人一想,還真是,誰家胡渣長長之后,還能變短的,不一下子給刮個干凈? “我說呢,看著校尉的臉怎么這么別扭!” 聽著旁邊人的議論,長海兒壓低了聲音,“以后啊,若是再見有不對勁的情況,也不能提出來。” “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別讓校尉難堪!” 于佳聽說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該夸長海兒,還是該讓他慎言。 索性她也不裝了,每天抹墨粉,貼喉結太費事了。 免了這兩項之后,她的日子輕松多了,軍營中也沒有人敢提及此事。 林功勛看著于佳那光潔的面龐和平坦的喉嚨,咽了口唾沫。 “你怎么不裝了?” 于佳沒好氣的說了一聲,“我不裝了,攤牌了!” 見林功勛一臉忐忑,趕忙解釋道。 “不是我的身份攤牌了,我還想多活幾日。” “反正營中的兄弟都知道我傷了根本,再裝下去也沒什么意思。” 這才安撫住林功勛的小心臟。 “都尉,咱們都讓南蠻安穩這么些日子了,是時候讓他們出出血了吧?” 林功勛頷首,波瀾不驚的眼眸看向營帳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