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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的一切，季衍早就看明白了！

    可愛？季衍用鼻音輕笑出聲。

    他還是老樣子，知道怎么用詞才能討人歡心。

    胖就說可愛，丑就說氣質好，實在不行就是人溫柔。

    自己已經討教過了！

    季衍張口，剛想叫他本名，徐賀謹卻像是感知到了一樣，當即搶答：“對了，你可以叫我徐哥哥，我也大不了你幾歲，叫哥哥剛好。不然直呼其名，怪生疏的。”

    這些熟練的話語，和記憶中一模一樣。

    也是這番話，不知道和多少女孩子說過......

    季衍的眼眸沒有以前的笑意，只是疏離又客氣的自我調侃：“那多不合適呀。再說就我這體形，一個胖子而已，能有多可愛呢？”

    徐賀謹被她說得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接話才好。

    準備好的一堆贊美之詞突然用不上了。

    “那我叫你季衍妹妹，你不會在意吧？”

    他不氣餒，還想繼續套近乎。

    季衍臉上依舊是疏離的笑容：“叫季衍就可以了。這些話，徐賀謹你一定沒少對女孩子說吧？”

    她淺笑兩聲，銀鈴似得聲音動聽迷人，聽得出是玩笑話。

    可徐賀謹卻心里一咯噔。

    “怎么會呢？這些話我只對你一個人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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