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哥怎么會這么厲害?” 牧泛琴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戴合面前,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來,念叨道:“就算他這一切都聽余年的指揮,余年作為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學生,就算再牛逼,不可能對股市預測的如此精準吧?” “你別忘記,他在燕京有干爹干媽。” 戴合一針見血道。 “干爹干媽?” 牧泛琴眉頭微皺,不屑道:“就他的家庭情況,能認什么樣的干爹干媽?” “難道你真的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人能夠精準預料股市漲跌?” 戴合搖頭一笑,有條不紊的分析道:“如果是兩次精準預估,我可以接受,可他今天回馬槍似的精準抄底,我絕不相信他真是靠著自己的預估。” “如果是呢?” 牧泛琴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戴合擲地有聲的說道:“我一生經歷無數風雨,在系統內工作這么多年,我最深有體會的一件事,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巧合的事情。” “所以你認為他是攀上貴人?” 牧泛琴問道。 “貴人?” 戴合冷哼一聲,不屑道:“燕京的貴人能看上他?我估計他大概率是你口中貴人的白手套而已。” “明白了。” 牧泛琴微微點頭,感慨道:“我說他這次怎么會在股市這么厲害,原來說到底是為別人賺錢。” “搞不好你哥被余年利用。” 戴合說道:“余年是別人的白手套,他是余年的白手套。不過……” 說到這兒,戴合補充道:“余年這次能夠結交到燕京那邊的人,可見這小子確實有點東西,畢竟他還是個年輕娃娃。” “手套就是手套,能有什么用?早晚會丟掉。” 牧泛琴撇嘴吐槽道:“誰也不會一直戴一雙手套。” 戴合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牧泛琴,笑道:“你能說出這番話,看來這些年你校長沒白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