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從池宗家里出來,臨走的時候,池宗拍著余年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告訴余年,在這個社會上,做人做事凡事留一線。 尤其是余年這種做生意的人,千萬別把人打壓的太厲害,更別任何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 就像金磚這事兒,他沒有任何參與,卻要想方設法的救金磚,即便是作為朋友,可已經過了。 說完這些話,池宗不忘告訴余年,以后一定會明白這個道理。 其實余年人活兩世,哪兒能不明白池宗說的道理,只是余年天生就是這種性格的人。 金磚幫了他很多,金磚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不可能見死不救。 回到學校,余年立即找來孫猛,將事情告訴孫猛。 聽完余年的話,孫猛瞪大了眼睛。 “去吧。” 余年拍了拍孫猛的肩膀,說道:“事兒辦得漂亮些。” 孫猛點頭離開,心中卻是震驚。 雖然這件事情純屬是為了自我保護,但是孫猛心中的震撼卻是前所未有。 金磚主動傷人變成被動傷人,變成自衛,這種顛覆性說法,讓孫猛覺得這些年在學校里讀的書,遠沒有在余年的身上學的多。 甚至,有種白讀的感覺。 金磚這事兒看似誤解,最后卻是來了這么一個大反轉,這幾乎讓孫猛的認知得到了一次翻天覆地的刷新。 …… 下午,余年接到古冰秋電話,古冰秋在電話里告訴余年,她已經到了燕京,并已經安排下來。 余年只能哭笑不得的告訴古冰秋,辦完事情就去找她。 幸虧距離燕京演唱會正式舉辦還有一個多周時間,一切都來得及。 為了能夠讓古冰秋熟悉歌曲,余年將寫好的《荷塘月色》提前發給了古冰秋。 做完這些,余年通知小六,明天駕車返回燕京。 可孫猛晚上過來,讓余年不得不改變計劃。 “人已經從重癥病房轉出來,但是這個女人對他的姘頭死心塌地。” 孫猛嘆了口氣,說道:“她揚言一定要讓金磚付出代價。” “這事兒沒她的支持,根本無法進行下去。” 余年點了根煙,問道:“她開價了嗎?” “她沒開價。” 孫猛說道:“但是我開價開到了十萬,她沒答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