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牧泛琴表情不變,心頭震驚,眼睛緊緊的盯著余年,發現余年不卑不亢,能夠迎面直視,心里蹦出一句話:“這小子不簡單!” “你很聰明。” 良久,牧泛琴點了點頭,重新將話題拉回戴佳身上,“你想過和戴佳的未來嗎?” “沒想過。” 余年坦誠道。 “為什么不想想呢?” 牧泛琴笑道:“是不敢想,還是不愿意想?” “雖然我這個人喜歡未雨綢繆,但是對于未發生卻又發生后無法阻擋的事情,我向來不會多想。” 余年笑道:“因為我知道,想了是多余,與其這樣,我不如不想,況且……” 聳了聳肩,余年說道:“人生應該是體驗酸甜苦辣的人生,如果事事順利,又有什么意思。” “你這是在自我安慰。” 牧泛琴雖然心中意外,但是嘴上不愿意服輸,選擇繼續刺激。 “無所謂。” 余年攤手道:“你怎么想都好,你有你思想的自由,我有我思想的自由。” 牧泛琴看著余年稚嫩的面孔眉頭緊皺。 坦白說,這一刻牧泛琴竟然發現余年像是一個飽受經霜的中年男人,因為他發現余年說的話竟然充滿哲學。 而且,她竟然說不過余年,甚至自己一個校長在余年面前沒有任何威嚴。 這就讓牧泛琴納悶了,這種感覺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大一學生身上。 深吸了口氣,牧泛琴努力調整好心態,問道:“戴佳想回來的事情,真的沒有跟你說過?” “沒有。” 余年說道:“我剛才已經說過,我和戴佳很少打電話,這你知道,我沒有必要騙你。” “行吧。” 牧泛琴點了點頭,說道:“只要不是你唆使的就好。” “既然你這么說,那就當做是我唆使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