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就算是向馮茂才低頭,柯勝家人也不會放過孫猛呀。” 金磚擔憂道:“到時候這個案件依舊要錄入系統。” “說來也巧,柯勝是孤兒,唯一的親人奶奶去年去世,現在家里就他一個人。” 趙得柱跑了一上午,嗓子早就渴的冒煙,拿過杯子倒了杯白開水一飲而盡,繼續說道:“現在民不舉官不究,都是潛規則,只要沒人追究,這事兒就到此為止,算了。” 金磚眼睛一亮,看向余年,“年哥,這是好事兒呀。” “不得不說,馮茂才這個人選的真是好,給了我們可進可退選擇,也給了他兒子機會。” 余年重新在餐桌旁坐了下來,沉默數秒后,向趙得柱問道:“柯勝身上有幾道傷口?” “背上一道,胸前兩道。” 趙得柱有條不紊地說道:“從刀傷看來,是兩把不同利器,胸前是被捅的,腸子都爛了,我帶隊趕到現場的時候,腸子已經流出來。” “那不對。” 余年說道:“孫猛只有一把大砍刀,不可能正面往進捅,這不順手。” “這事兒確實蹊蹺。” 趙得柱正色道:“根據我這么多年的經驗分析,柯勝死的肯定不正常,可惜任何事情都講究證據,單是其他兩人的指證,加上那把大砍刀,就足夠孫猛喝一壺。” 余年雖然心中明知是栽贓陷害,但是不得不承認這一手栽贓陷害玩的絕。 90年代冤案無數,有時候血型相同,出現在特定的時間和特定的場合,都足以夠判,更別說現在所有的證據指向孫猛。 余年深吸了口氣,問道:“趙老哥,憑借現在的刑偵手段能還孫猛清白嗎?” “很難。” 趙得柱搖了搖頭,面色凝重的說道:“刀上沾染了柯勝的血,現在柯勝死了,這就是標準的兇器,若是不拿出這個兇器,又很難給馮文兵定罪,所以……” 趙得柱放下手中的水杯,說道:“這就是個無解的問題。” “趙哥,您看,您能不能幫忙做下手腳。” 金磚試探性的說道:“不管我們花多少錢都行。” “金磚——” 余年猛地提高音量,沉聲制止道:“不要讓趙老哥以身犯險,馮茂才不是善茬,咱們能找關系,他也能,到時候葫蘆娃救爺爺全進去,咱們后悔都來不及!” 金磚聞言,點了點頭,解釋道:“我就是擔心猛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