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吳飛儀表情微怔,笑容僵硬,“余年,我知道你有錢,五千塊錢對你來說什么都不是,但是任何事情都要講究實際市場,我給出的價格,已經完全超過一個新人的平均水平。” “你覺得我是一個新人?” 余年挑眉道。 “難道不是嗎?” 吳飛儀反問道,心中升起幾分鄙夷。 就算是有錢,也不能漫天開價,以自身經濟決定歌曲價格。 “這樣說吧。” 余年一根煙抽完,重新續了一根,緩緩說道:“我一首歌的市場價至少在十萬以上,而且有價無市。” “開什么玩笑?” 吳飛儀沒將余年的話當回事,只當余年想坐地起價,“一首歌十萬,我賣給你?你一個詞曲創作新人,甚至不能稱為創作者,尚未出道就敢一首歌要十萬,你以為錢是大水沖來的?” 說到這兒,吳飛儀搖頭道:“錢難掙,屎難吃,難道這個道理你都不懂?” “我承認你說的話沒錯,可我不是一個新人。” 余年搖了搖頭,說道:“我可以確切的告訴你,《畫上句號》、《我相信》《男人哭吧不是罪》等等爆火的歌曲全部都是我寫的。” 說到這兒,余年聳了聳肩,“行業內大名鼎鼎的詞曲創作者‘影子’就是我,甚至……” 頓了頓,余年補充道:“就連歌手‘影子’都是我。你告訴我,難道我一首歌賣不到十萬?” “別開玩笑了。” 吳飛儀擺了擺手,沒將余年的話當真,“我知道你們做生意的人都喜歡抬價,都喜歡吹捧自己,各種花里胡哨的語言都是為了給自己臉上貼金。這樣吧……” 想了想,吳飛儀提議道:“每首歌全版權買斷價格上加一千,怎么樣?” 眼見吳飛儀始終不相信,余年嘆了口氣,哭笑不得。 吳飛儀的母親吳桂華作為銀行行長,父親作為工商局主任,這兩人的身份和地位,作為生意人的余年都要維持。 對于余年來講,就算是將這兩首歌送給吳飛儀都沒問題,可問題是,余年必須要讓吳飛儀意識到這兩首歌的價值。 否則,對方得了便宜只會將他當成冤大頭。 心念至此,余年拿出兜里的手機,撥通了單啟蘭的電話,“單姐,方便來我房間一趟嗎?麻煩你將我們之間簽訂的合同一起帶來……對,沒發錯……謝謝您。” 掛斷電話,余年對吳飛儀說道:“稍等一下,你馬上就能知道。” 吳飛儀一臉困惑,但點了點頭,“好,我等你。” 五分鐘后,單啟蘭提著公文包敲響了房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