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面對余年的硬懟,牧泛琴不耐煩的冷嘲熱諷道:“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牛?和影子這種人認(rèn)識,你就以為你能和他們平起平坐?我告訴你,你既沒有影子創(chuàng)作的才華,又沒有影子唱歌的天賦,你就是一個掉進(jìn)塵埃里的普通人!” 冷哼一聲,牧泛琴為了打擊余年的尊嚴(yán),繼續(xù)說道:“真不是我瞧不起你,年前你買了輛奧拓,想必這車是用上次打架賠償款買的吧? 好不容易有幾萬塊錢,就這么糟蹋亂花,你說你有什么出息?憑什么要讓我兩代人培養(yǎng)出來的女兒跟你在一起?” 聽著牧泛琴的羞辱,余年皺眉緊盯著對方,抽了口煙,不悅的說道:“你說夠沒?是不是覺得羞辱人十分舒服?” “難道我說錯了?” 牧泛琴心中生出怒火,威脅道:“我告訴你,就算是戴佳回來,我照樣不會讓她和你在一起,你死了這條心。” 這一刻,余年很想告訴牧泛琴自己就是影子,可他知道,就算他承認(rèn),牧泛琴照樣不會相信。 余年用力抽了口煙,盯著牧泛琴,心想當(dāng)你知道我是影子的時候,總會對我的印象有所改觀,說不定到時候巴結(jié)我。 彈了彈煙灰,余年臉色極為認(rèn)真地說道:“你越這樣說,我越不會離開戴佳,不管有多少千難萬阻,我都會和戴佳在一起。” “你……” 牧泛琴呼吸一滯,氣的臉色鐵青。 “氣大傷身。” 余年笑了笑,說道:“回頭我跟戴佳打個電話,問問她哪天回來,到時候我去機(jī)場接她。” “做你的春秋大夢!” 牧泛琴沉聲到:“我還是那句話,絕對不可能讓戴佳和你在一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會讓你占到一樣。” “我想起了戴佳爸爸的話。” 余年說道:“不知道你是否知道。” “戴佳他爸說的話那是他說的,跟我無關(guān)。” 牧泛琴冷笑道:“退一步講,就憑你一個普通家庭出身的學(xué)生能讓我丈夫滿意?你仔細(xì)想想,你能做到嗎?” 啪嗒—— 余年一根煙抽完,重新續(xù)了根,靠在椅子上,不急不緩的說道:“俗世洪流,能站的住腳已經(jīng)千辛萬苦,想要出人頭地,比登天還難。但是我相信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馬!” 頓了頓,余年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現(xiàn)在就給我下判決,一切為時尚早。” “你當(dāng)你是誰?” 牧泛琴呵呵一笑,不屑的說道:“不會真以為自己寫了幾篇拿的出手的論文就以為自己是個天才吧?” “我從來都不認(rèn)為自己是個天才。” 余年笑了笑,話鋒一轉(zhuǎn)道:“但是我有比天才更大的底氣。” “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