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想到眼前的牧泛琴正是戴佳的母親,余年的心情復(fù)雜到了極點。 “最近怎么樣?” 牧泛琴起身給余年倒了杯茶,放在了余年的面前。 余年目光落在茶杯上,有些意外,平時一向瞧不起他的牧泛琴竟然主動倒茶,難道是有事相求? 余年接著牧泛琴的話說道:“不知道校長指的是學(xué)習(xí)、生活,還是感情?” “學(xué)習(xí)和生活。” 牧泛琴說道。 “都挺好。” 余年說道:“感謝校長關(guān)心。” “既然好,那就好。” 牧泛琴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你上次開的車是邢掣他們賠償給你的錢購買的吧?” 余年知道牧泛琴瞧不起自己,點了點頭,說道:“這么說,也可以。” 聽到余年的話,牧泛琴不屑一笑,“看不出來,你倒是挺在乎面子。” 心中暗忖:“家境貧窮,不拿著這筆錢補貼家用,卻拿去買車耍面子,典型敗家子。” “校長,你這次找我有什么事情可以直說。” 余年正色道:“若是你閑的沒事專門將我叫到你的辦公室里羞辱我,我覺得沒必要,我也沒有這個心情聽你講廢話。” “放心,從你對佳佳的死纏亂打完全看的出來,你不是一個被羞辱后就會離開的人。” 牧泛琴重新回到辦公桌后面坐了下來,說道:“這次來,我是想問問你,你和古冰秋的關(guān)系。” “我和古冰秋的關(guān)系?” 余年意外道:“怎么忽然想起問這件事情?” 心中暗忖:“莫非這女人已經(jīng)對我展開調(diào)查?” 余年仔細(xì)想了想,覺得不可能,以牧泛琴的高傲,頂多只會看看他的學(xué)籍資料,根本不屑于調(diào)查他的具體情況。 “古冰秋在內(nèi)地舉辦第一場演唱會的時候,在停車場我們撞見過,當(dāng)時看到你和古冰秋在一起,所以……” 牧泛琴頓了頓,說道:“我很好奇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 “原來是這樣。” 余年明白過來,說道:“我們是朋友,怎么了?有什么問題?” 牧泛琴手指輕輕叩擊的桌面,難得一次身體前傾,態(tài)度溫和的說道:“既然你和古冰秋是朋友,那你肯定見過影子,對嗎?” 第(2/3)頁